“你一会要给张兰开后庭,不如先在李洁身上试一下怎么样,”高平凑到我耳边问道。说完他就对着房间里所有的人用日语叽里咕噜说了几句,没想到大家都起哄起来,连几个女化妆师都跳了起来。
我放开了李洁,刚才还在为我抹油的女化妆师立刻凑过来问她话,李洁羞红着脸小声地回答了她。
“李洁已经浣过肠了,但还没润滑,”高平帮我翻译她们之间的对话,冲着女化妆师手中不知哪儿来的一管润滑油努了努嘴。
女化妆师让李洁用两手支在化妆椅上,伸出手指熟练地为李洁的肛门润滑起来。完事后高平伸手拉着李洁来到屋子中央,男优们早就不知从哪儿搬来了一张床垫,起哄着让李洁趴在上面。女化妆师则拉着我也来到垫子上,伸手做了个有请的动作。
我看着自己那根肉茎软耷耷地垂在胯下,正发愁要不要自己撸一下,女化妆师立刻凑过来跪在我身前,一口把我的肉茎吞入口中,快速地吮吸吞吐起来。
“高平,你帮我拿个套子吧,”我在高涨的情欲中还保持着一份冷静,冲高平请求道。
“要什么套,”没想到早在床垫上趴好的李洁开口了,“肏屁眼要什么套,一会儿肏屄都不发套子呢。”
“什么,什么,”我吃惊地向高平问道,“你们难道一会儿想生奸张兰吗?”高平为了自己能一逞兽欲,竟然对张兰安排了无套生奸!
“别急眼啊,刚才李洁去问过她,她说自己在安全期,征求她意见是否要用避孕套,人家自己说不用了,你现在知道那口井有多旱了吧,”高平说完冲我做了个鬼脸。
当肉茎完全勃起了,为我口交的女人擦了擦嘴巴走下了垫子,只见高平又拿起了手持式摄录机对着我下半身。我看了看咫尺之遥的那个白花花屁股的中央一块深啡色的地方,肛门口还残留着半透明的润滑膏。我摆出平时用于狗仔式的姿势,拿起坚硬的肉茎抵在菊门口蹭了蹭一挺身,没想到龟头一下子往李洁的尾椎凹陷滑去。我听到周围一阵哄然,觉得自己脸上有点热,马上把龟头重新对准那个紧闭的菊门再一挺身,没想到这次往下一滑差点进了李洁的肉穴。周围又是一阵嘘声。
“别急,”高平一边录一边指点着,“用手攥住鸡巴,顺着她直肠的角度用力。”
我照他说的勒住肉茎根部让它更坚硬,稍微提高了腰部,让肉茎从斜上往下刺去。龟头的前部撑开了李洁紧闭的肛门挤进去了一部分,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借着体重往下一压,只听身前李洁噢的一声惨叫,我大半根肉茎已经没入了她身体。我提着腰肢开始往外抽的时候,李洁象是一个被抽空的皮球似的倒吸着气。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开始前后运动起腰肢,一下比一下快地抽送起来。
“噢……噢……太大了……撑裂了,”李洁在我身下发出痛苦的呻吟,“我屁股裂了……”
这么干了几下,我每次插的时候,肉茎全部进到李洁的身体里。其实肛门和肉穴确实不太一样,刚开始除了紧就是涩,后来可能肌肉被撑开了,稍微有了肉穴的那种弹力。
我就这样一口气才插了一百多下,李洁的臀肉就开始发抖,如果不是她自己一直用手指拼命搓自己的阴核,估计早就承受不住了。
“好了,好了,练习就到这吧,”高平知道我超强的性能力,赶紧停下了手中的摄录机,用手拍拍我肩膀说道。
我最后又冲击了几下,听着李洁的呻吟已经转为闷哼声,才满意地从她的肛门中抽出自己的肉茎。李洁的肛门被抽空了之后还大张着,露出里面暗红色的鲜肉。我一边想肛肉为何会比屄肉颜色深,一边忍不住往那里面啐了口唾沫,象是为了弥补没有在她肛门里射精的遗憾。
“我的小神,你差点把我搞死,我里面都裂了,”李洁颓然瘫倒在垫子上,有气无力地说道。
头一次肛交的我有一种说不出的满足感,觉得用这种方法凌辱女人很过瘾。难道真的要在众目睽睽之下,使用如此暴虐的方法来羞辱,正期盼着耻穴得到滋润的张兰吗,一想到这我心里一阵惶然。
高平说我走旱道经验不足,需要趁热打铁安排我先拍摄肛交戏,可我还是坚持先去洗一下刚才在李洁屁眼里抽插过的肉茎。跟着助理进入摄影棚前,我先戴上了黑色的头套,脸上只有眼睛、鼻孔和嘴巴露在外面。
摄影棚里并没有我想像的灯火通明,只有在一个屋角集中着一些摄像和灯光工具。我向着那块明亮的地方走去,高平转头看了一眼走进来的我,对我做了一个别出声的手势。
等我蹑手蹑脚走到高平身边定睛一看眼前的场景,心马上咚咚地跳了起来。
这是一个模仿中国旧式居民楼门洞搭建的场景,简陋的水泥地面和白石灰墙面立刻把我带回了那个夏日夜晚。
张兰的裸体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有点惨白,她两腿分开正从地上站起来,两腿之间和脚下是一片洇开的水迹,摄影棚里弥漫着尿液骚气。李洁穿着一身那个年代女学生流行的碎花连衣裙,手里的链条连着张兰的项圈。张兰除了脚上一双黑色的高跟鞋浑身一丝不挂,分开的大腿根溅上的液体正往下流,被精心剃光的耻丘向前挺着,不知被如何处理得也很白皙,使得裂隙里色泽偏深的秘核包皮很显眼。她保持着这个姿势时,浑身有些轻微发抖,一个摄影师正蹲着从下往上拍摄她那里的特写,从正面可看见的那一部分穴唇湿漉漉的,还挂着些水珠。如果不是亲眼看见,谁能将眼前这个淫靡画面中的女性,和那个知名投行傲慢的女老总联系起来。
“你没看见刚才放尿很棒!”高平凑到我耳边低语,虽然他也戴着头套,我还是能感到他盯在我脸上的目光,似乎在嘲笑十几年后的这个夜晚我还是没能看见这幅淫靡的美景。
李洁看见我赤裸的下体一下子勃了起来,故意把嘴凑到神态迷离的张兰脸旁,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她的耳眼。舔完后竟然把手伸到张兰挺出的下体,用手指把她那里翻开,让摄影师拍得更清楚些。
高平喊了一声“卡”,地上的摄影师站了起来,房间里的灯光一下亮了起来。张兰似乎猛醒过来似的睁开眼,看着围在她身边的那些人羞耻地低下了头,可并没有试图遮挡自己的身体。
我忽然看到布景中楼梯下面的暗影里有一辆老式的自行车,是那个年代男人们常骑的那种型号。那个夏夜发生的凌辱事件正被如实还原着,十多年之后被凌辱者还是同一个女人。
李洁一抖手中的链条牵着张兰从布景中走出来,经过我时故意伸手撩了一下我的肉茎,指了指张兰那白皙丰腴的臀部。
“下面就是你的肛交戏了,”高平轻推了一下我,让我也跟着人们往房间里的另一个摄影棚走去。
这是一个按照那个年代布置的房间,里面陈设的物品都带着明显的时代特征,让人通过时光隧道一下子来到了十几年前。
我看着那个年代特有的方桌,床头柜,大衣柜,屋角的木架床,还有墙上贴的几张那个年代明星的海报,心想这就是照高平当年凌辱张兰那间密室来布置的吧。
张兰来到布景中时,身上穿了一件那时常见的没有腰身的睡裙,手里端着一个搪瓷脸盆。她把脸盆轻轻放在床前的地上,伸手从桌上拿起一个铁壳的暖水瓶,往盛着小半盆冷水的脸盆里兑了些开水。她伸手试了下水温,撩起睡裙的下摆,两条雪白颀长的腿一下子暴露在众人的眼前。张兰伸手到腰间,把一条碎花棉质内裤褪到膝弯处,把赤裸的胯间对着脸盆蹲了下去。
张兰用一块小方巾撩着盆里的水,哗啦啦地淋着自己的牝处,然后轻轻擦洗起来。一个摄影师拎着摄影机记录着女性最私密的行为,还不时地转动着镜头拍女人低垂的面部特写。
“张兰过了这么多年优裕的生活,还没有忘记从前往后擦拭呢,”高平兴奋地差点笑出声来。当年张兰就是这样清洗自己被老虎玷污的性器的吧,而且还当着高平的面。那时淋浴已经开始普及,我和张兰热恋了两年,也没见她这样清洗自己的局部。
“澡牝在中国历史悠久,只可惜现在差不多消失了,”和我并排站着的高平享受地看着眼前香艳的一幕自语道,“你们上学那会儿,象张兰她们这些城里女生,如果冬天嫌冷不愿天天洗澡,就这样每天清洗自己的外阴,很有古典的风韵。”
这个镜头拍完后,助理递了一杯水给坐到方桌旁的张兰。张兰刚喘了口气,就在李洁的引导下爬上了放在屋角的木架单人床,在大花的床单上用四肢支撑着身体趴着。李洁跪在她身后,伸手撩起她睡裙的下摆,把一些白色的油膏涂在张兰肛门上,开始用一根手指捅进菊眼里来润滑那个肉道。
从我的角度看不见张兰此时的面部表情,只见她高高撅起的丰臀上肌肉不时地跳动着,不知是压抑不住对真实性交的渴望,还是对后庭初次被侵犯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