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些吗,”我抑制了一下心慌追问她道。张兰下意识地夹了一下双腿,把光洁的耻丘上那条象未发育的少女一样的裂缝收藏了起来。
“呃,后来那几个女同学让我去抓那个男孩的东西。我当时已经吓得不轻,真想立刻跑掉,”张兰脸上露出了恐惧的神情,“她们就开始嘲笑我胆小,有一个还说她们都抓过。我看那个大男孩从看见我就一直对着我笑,不是很坏的那种人,又怕她们从此以后取笑我,就蹲下抓住了那个东西。”张兰说道这儿,用一只手在身体前方做了一个抓的动作。
“噢,就那么接触了一下,”高平听到这儿刚想松口气。
“后来,”没想到张兰抬起头,眼里闪着灼灼的目光,那只保持着抓握姿势的手上下运动起来。她继续说道,“一个女同学说如果我的手上下摩擦,就会变戏法。我就拿着那个东西还没有动几下,他就射精了。我当时也不懂,看着喷得很高的东西射了一些在我衣服上,还差点溅到我脸上,以为他撒尿了,吓得跳起来就跑了。一个女孩追在我后面喊,别把他的尿碰到自己的小便那里,不然要生小宝宝了。那时洗澡还不是很方便,我一回到家就拼命洗手,然后洗衣服,把一块肥皂都差点用完。接下来的几天,我每次小便都不敢擦,深怕手碰到那里自己会生小宝宝。”张兰说着把那只手抬到面前,摊开看了一眼。
“嗯,讲得很好,”高平听完微微点头赞叹道。
“这件事我后来向谁都没有提起过,这次是第一次讲出来,”张兰说完对着虚空的前方长出了一口气。
“之后是哪次性经验呢,”我想听听她怎么叙述和我的经历,对着麦克风问道。
“我上高一的时候,”张兰刚一开口,我就象是挨了一闷棍,只好听着张兰继续说道,“已经参加了好几年校排球队。男队那边有一个高高帅帅的同学,比我高一年级。他是许多女生心仪的对象,他也喜欢和女生在一起玩。我当时也对他有朦胧的好感,可总觉得自己不够优秀,除了对他有点白日梦,从来没主动过。”
“你能先说说那时白日梦里的性意识吗?”没想到高平打断了她的叙述问道。
“唔……我不知道其他同龄女孩的情况,可我那时对异性最大的幻想也就是拥抱,每次最多到接吻就被自己有意识地打断了。”
“那你接着说和他的事吧,”我想起中学时和王莹的交往,她那时也误解接吻会怀孕,可见当时的性教育是多么落后。
“一天下午训练结束后,我和他在体育馆聊了很久。早都忘了聊了些什么,只记得大家聊得很开心。等人都走光了,他忽然对我说他喜欢我。我记得自己当时脑子一片空白,虽然从初中开始也有男孩子给我塞过纸条,也听过开窍比较早的女生们在一起议论,哪个男生和哪个女生好,可这是第一次面对面听到自己一直幻想的男生说喜欢我……”张兰边说边用手指揪着自己的一个乳头扭动着,就好像有些人说话时会玩自己的手指。
“你当时是什么反应?”高平见张兰在那儿停了一下,马上催促道。
“呵,可能要让你们失望了,我那时还没有成熟女人的身体反应。我低下头什么也不敢说,心里扑通扑通地跳,一直默念着我也喜欢他,可就是无法说出口,既希望再发生些什么,又很害怕。”
“那接下来呢,”我看见张兰脸上出现了红晕,接着问道。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很快,他一下子抱住了我。第一次和男生拥抱和我之前的想象很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我对又停下来张兰追问道。
“唔……抱得很紧,让我喘不上气来,乳房被压得很痛,还有……就是一个硬硬的东西顶着我这里,”张兰用双手先按在自己的乳房上,然后在小腹上比划了一下,接着说道,“我的脑子一下子一片空白,有点清醒时才发现他已经在亲吻我了,而且他的舌头伸进了我的嘴里。这已经突破了那时我对男女之事最大的幻想。然后……”
“然后怎么了,”高平用平静的语调问道,鼓励着有点激动的张兰继续说下去。
“然后……他隔着运动服摸了我的乳房,”张兰抬手抓着自己赤裸的乳房揉搓了几下,然后中断了叙述。这次我和高平都没有说话,希望她能自己整理一下激动的思绪说下去。
“然后他脱下了运动短裤,把那根东西露了出来给我看。他抓着我的手去抓他的东西,”张兰用一只手抓住自己的另一只手,然后就僵硬在那里。她缓缓地倒了一口气,接着说道,“不知为何第一次抓那根东西的经历一下子出现在我眼前,我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又记起了那次回家拼命洗手和洗衣服的情景。结果无论那个男生多用力,我都没有顺从他。”
“噢,看来这次接触主要是心理层面的,而生理上的比上一次还有限呢,”高平缓缓地评论道。
“唔……他并没有停下来,而是把我压在墙上,从身后脱掉了我的运动短裤,”没想到张兰继续叙述了下去,在腰部比划了一下被剥去裤子的动作,“他从后面把那根东西顶到我屁股上的时候,我吓傻了,也不知道如何挣扎,只是出于本能紧紧地并着腿。然后他就趴在我耳边一直劝说我分开腿,他保证不会进去。我那时就象在做梦似的,一个声音说他喜欢你才这样,另一个声音叫我千万别听他的。”
“然后呢……”我想起了当年和张兰第一次做爱,她没有落红。我发问时嗓子已经发哑,好在传过去的声音经过了处理。
“然后……他就硬挤进来了,我能感到那根东西在我大腿……根上摩擦,”张兰说道“大腿根”这本应连在一起的三个字时顿开了。
“那他到底有没有进入你的身体呢?”高平看了一眼呆呆地愣在那儿说不出来话的我,仿佛在替我发问。
“没有,没有,他磨了一会儿就射精了,”张兰把两条赤裸的腿交叠在一起,摇着双手着急地辩解着。
“你们的身体接触时是赤裸的吗?”我忍不住问道。
“我事后看到自己的运动裤和……内裤……是一起被脱下来了,”张兰把一头长波浪的秀发甩了一下,脸上是满不在乎的神情,又伸手搔了一下一侧的乳头,不知是不是因为硬得难受。
“你那时意识模糊,会不会已经被他进入了,而自己还不知道?”高平看了我一眼,继续替我问道。
“不会,不会,我一直夹得很紧,而且我也没有疼痛的感觉,回去检查也没有出血,”张兰把交叠在一起的腿夹得更紧了,语气中透露出不被人相信的失落。
“很多从小接受正规体育训练的女生,都会处女膜撕裂,初夜也不会落红,”我说出这一连串话的时候,也不敢相信自己的声音竟然是如此平静,“你会不会是这种情况?”
“不知道,我不知道,”张兰失神地摇了摇头,十指紧紧地交缠在一起。
“那你怎么知道他没有插进你的阴道呢?”我的声线虽然经过处理,可我自己也能听出其中冷冷的寒意。
“他没有,他没有!”张兰猛地提高了音量,一脸委屈的神情,赤裸的身体在沙发里弹了一下,丰满的乳房跟着颤动了几下。
“后来呢,”高平不想一直纠缠在这一点上,想把话题发展下去,以免张兰情绪过于激动。
“后来……他完事了,天也晚了,他就骑车送我回家了,”张兰说完垂下了头,似乎对自己之前未有结论的那个辩解也不太满意。
“那你们之间就这一次吗?”我抢在想继续发问的高平前面问道,不顾他正看着我胯间不知何时已经勃起的肉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