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好好想清楚!”
“啊?谋杀不不不,承乾”
“请表哥称太子!”
轰隆!
长孙冲如遭雷击,不由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身上的荆棘刺得他鲜血直流。
他怎么也想不到,事情会闹成这样。
但他也知道,李承乾是真的生气了,于是不敢再有半分迟疑,当即和盘托出道:
“不瞒太子,邀请您的主意,确实是我想的。
但汉王他们是我去胡姬酒馆碰到的,他们说也想跟太子聚一聚,我想大家也不是外人,就同意了他们一起聚会。”
“没想到发生了这么多事。”
“而且,胡姬酒肆的安排也不是我安排的,是汉王他们安排的,我当时也就贪了点小便宜,想着他们安排,我就不用花钱了,没想到汉王他。”
说到这里,长孙冲便说不下去了,因为他看到李承乾从窗口探出来的头,仿佛要将他活吞了一般。
实在有些吓人。
“太子,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长孙冲颤颤巍巍的把头埋在了裤裆里。
李承乾则恨铁不成钢的怒斥了他一句:“愚蠢!”
紧接着便坐回了马车,冷冷下令道:“常威,我们走!”
“诺!”
常威应诺一声,然后二话不说的就驾驭着马车,扬长而去。
徒留下跪在地上的长孙冲,面若死灰的瘫软在地上。
与此同时。
距离西市一个街坊的长寿坊,有一间尚未打烊的书铺,正在接待两位明显不是来买书的客人。
此时,书铺二楼,昏暗的烛光中。
一名年纪较小的客人,平静而淡漠的质问那位年纪较大的客人道:“告诉我,为什么会是这样的结果?”
“是我小看了他,但你放心,我们的计划并没有暴露。”
“你怎么知道没有暴露?你还是在小看他?”
“这”
那位年纪较大的客人迟疑了一下,然后若有所思的道:“守捉郎办事,一向周密有效,应该不会出差错。”
“而且。”
说到这里,顿了顿,又接着道:“他不是接连在守捉郎那里吃了亏吗?”
“现在守捉郎没了五姓七望那些大户,可指望着我们这些藩邦异国呢!”
“这么说,你对此次的计划很有信心?”
那名年纪较小的客人,满脸戏谑地看着对方道。
却听对方有些不悦地道:
“汉王殿下,我们只是合作关系,请你不要拿本论当你的属下对待!”
“呵!”
李恪冷笑一声,随即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淡淡地注视禄东赞道:“慕容顺想以光化公主的密信,求助本王帮他,但我母妃告诉我,不要与前朝人走得太近。”
“可是,本王却非常看好你吐蕃,觉得能与我大唐和亲之国,非你吐蕃莫属。”
“承蒙汉王殿下看重,本论也对和亲之事非常有信心。”
禄东赞展颜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