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议之争,持续了近两年,文武百官什么都没干,就争论新帝究竟是该称呼先帝为“皇考”
还是“皇伯”
。
这事,从根本上讲肯定是为了区分敌友。
不过,这种做法也太过差劲。
区分敌友的方法千千万,何必议论一个称呼?
但,相比起兖王、邕王而言,私德有亏的赵宗全,竟然。。。。。。还行?
起码不是暴君!
江昭摇了摇头,都是什么歪瓜裂枣?
只能说,这一代的皇位继承人,真是太过差劲!
要真论哪一位稍好一点,估计也就是赵宗全的儿子赵策英。
好歹也算是有些气魄,胸怀大志。
堪称弱化再弱化版本的武帝。
饶是如此,也算得上是个明君了。
江昭一叹,执笔书曰:
“臣江昭诚惶诚恐,谨昧死以闻。
陛下春秋已高,社稷至重,然储嗣未立,天下惶惶。
昔者,周公营洛邑,首重继统;汉武定鼎时,亦谋储君,此皆为宗庙长久计也。
今宗室不乏有贤名者,暗争储位。
若明立其一,则宗室相争,恐酿萧墙之祸;若久不决断,又恐朝局纷扰,人心浮动。
臣闻古之圣君,立嗣之道,贵在权衡至公,而防微杜渐。
臣不揣冒昧,恳请陛下行秘密立储之制。
陛下可于宗室之中,择贤德兼备者入京,考察数年,取诏书为二,书储君之名,一置内廷,一藏于身。
待天命有归之日,或可托孤文武大臣,启封昭示天下。
储君之外,余者皆封以官爵。
若官家诞有皇子,则取出诏书销毁,立储之事作废。
如此,则既免储位相争之患,又保社稷传承之安。
昔周勃安刘,霍光辅政,皆赖预立之策。
今行此法,上可告慰宗庙,下可安抚黎民,实乃万世之利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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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不胜犬马怖惧之情,谨昧死以闻。
伏乞陛下圣鉴。”
一封奏疏作好,江昭直奔韩府而去。
这种东西,还是得找大佬把把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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