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雷,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
陈宝山训斥一句。
“咋,你们不相信?你们知道桃花的娘是如何死的吗?就是他推下山坡摔死的。”
四周一下子变得鸦雀无声,都期待着春雷后面的话。
郑有谦一下子就变得十分惶恐,似乎是想要逃走,可这外三层里三层的村民,他如何逃得走。
郑有谦见逃走无望,立马为自已辩解着:“我没有推她,是她一直纠缠我,还拿一把柴刀过来要挟我,她自已没有站稳,滚下了山坡。”
秋田立即转眼去看陈实,见他好像没啥反应似的。
其实不止秋田,在场的所有的人也都把目光投向了陈实。
而陈实对周围的眼光似乎无感,一手抱着虎子,脸上的表情带有戏谑,啥动作也没有,好像在等着看戏。
陈实没有动静,李氏可是沉不住气的,此时已经冲进了圈子里,抓住郑有谦的衣领推搡着,“你个狗娘养的,给老子把事情说清楚,不然老娘今天豁了这条命,也要将你给废了。”
郑有谦虽然是个男人,但李氏长年在乡里干活,人长得高大,推搡着对方,郑有谦一点都讨不到好。
他在李氏面前讨不到好,可嘴里上却没有停,对着李氏骂骂咧咧的。
“你个老女人推我干啥,要怪也就怪那妇人自已不安份啊,怪她男从满足不了她,我首次来陈家定亲的时候,她大着个肚子就敢勾引我。
后来她又怀了孩子,听说我家春妮生了个女儿,非说她怀的是儿子,还是我的儿子,要我娶她进门。
我咋知道她究竟怀的是谁的种?谁知道她还勾搭别人没有?”
“我不搭理她,还要追着我跑,拿刀砍我,自已没有走好滚下了山坡,关我狗屁事?”
郑有谦的话让所有人目瞪口呆,听起来倒也不像说的假话,李氏也不追着他打了。
陈宝山两口子似乎也是吃惊不小,对着春雷喝叱着:“这事你咋不早说?”
“早说?早说也要我知道啊?以前我就跟你们说过,他这人人品有问题有问题,你们非不要听,他亏了钱还帮着填补,如今还想着把姐姐又送过去。”
“直到今天到早上,我跟荣华去了岳父家里,荣华的弟弟说,那个几年没从他家门口路过的人,又从他家门口过去了。
我出去一看,居然是郑有谦,然后才立马跟回来,不然还不知道你们干的这些事,让这畜生趁家里没有人的时候过来用强。”
春雷一字一句的指责着陈宝山夫妻,又慢慢将他如何发现事情来龙去脉说了个清楚。
原来,这梁山村与蓝水村之间有一条小路,只是这小路是山路,过了秋田和陈实家的院子继续往山后面走。
但那条小路陡峭不好走,村里人大多不走,便布满了荆棘。
春雷的新娶的妻子就住在蓝水村另一边的山下,走这条小路的人到蓝水村,都会经过她家院子外面。
姚荣华的二弟从八岁开始就帮着村里的有户有钱人家放牛,时常在他家后面的山林边放,曾多次看到一个打扮得不错的男人路过,时常就跟姐姐荣华说起。
当时淣荣华并不要弟弟过问这些事,直到那天荣花去找放牛的弟弟,看到一男人惊慌失措的从那山路过来,一边小跑着一边往身后看,似乎是怕有啥追过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