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来,他这辈分在目前这院子里那是最高的,说句不好听的和原来的老村长牛有钱那更是亲兄弟一般!
所以他倚老卖老,逼问杨康,也谈不上是什么真正的罪人。
他把手一摆看一下杨康,“嗯,是这样的,你刚才说了,如果大家半数通过就可以选这个村长,那我来说一下!”
“俗话说,鸟无头不飞,人无头不走啊,村子失去了老村长,那是我兄弟,但是接下来咱们还得干事情!”
“就不说冬天的事,只说眼前的事,现在抗旱就很难,大家得想办法多弄吃的,要不然冬天得挨饿。”
“这个道理我们在座的每个人都懂,可是具体该怎么干,是继续要去打猎还是要养殖种植还是怎么样,这事都不好说!”
“以前呢,一点带面,你杨康不管是什么,哪怕是代理村长,实际上带着大家伙干这些事,让大家伙都有了富裕,大家很感激你!”
“可是村子终究是要有大事来进行决断的,比方说咱们得考虑接下来怎么干?”
“如果田地里抗旱不成,要是都绝了收,给国家交公粮就是个大问题,另外一方面,我们自身是不是要考虑多去打猎?”
“我对你有一点不同的意见就在于,我们村子还是以打猎为生,现在盲目的搞种植养殖,这不行!”
牛老三把嘴一撇,“山上的猎物还是要尽快的去打,这就是一个路线问题吗?是以打猎为主,还是以在家种地养殖种植为主?”
“咱们得说清楚,以前老村长支持你,那是老村长,他是真正的村长,现在他没了,我们就得换新村长!”
“新村长才能决定未来的方向是什么,所以你说不着急,实际上大家伙挺着急的!”
这话一说,院子里议论的声音变大了。
怎么说呢,其实村子里大部分人并不觉得杨康说的有什么错,打猎这种事当然是村子里的人的主业。
可是现在的问题是从去年的下半年到今年的上半年,村子里无论是在什么条件下派出去人去打猎都没啥收获。
不只是小姑庄这样,就连周边的很多村子都是这样,这也是为什么周边的村子现在忍饥挨饿到了非常糟糕的地步!
甚至有人去逃荒有人去要饭!
大家都已经默认了这个事实,可是牛老三仗着自己倚老卖老,非得又要说什么路线问题。
院子里的这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觉得味道不太对了。
有的人议论起来,也不奇怪。
“哎呀,其实往年的老村长的意思是咱们不能活人被尿憋死,上山打猎打不着东西,那就得想办法弄吃喝!”
“现在这开春了,地里旱了,要是没了公粮,这就是个问题,所以上山得多打猎。”
“多打猎有什么用?去年到今天,那林子里现在只能看到人,都看不着什么兔子野鸡,包括各种各样的野兽了。”
“那打不着,那怎么办?那不就是得挨饿吗?”
“别的村子想不到这个咱们村子想到了,大家现在不挨饿,那干嘛非得要强调以打猎为主呢?”
“这么说,要是这田地干旱了,交不了公粮咱们就得交物资,要是交物资的话,那大家就得疯狂的去打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