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淑敏道:“瓜宝出生的时候就有9斤,他妈妈生他吃了很大的苦头。”
闻言,一旁马政委家的张嫂子轻哼了一声。
9斤?
顾拙看向简淑敏道:“大娘,你的癫痫也是出生就有的吗?”
简淑敏一愣,随即摇头道:“不是,我年初才有的,以前一直没有,还当自己没有遗传到。”
说到最后,她有些苦笑。
顾拙对自己的猜测更多了几分信心。
“瓜宝是顺产的吗?”
她看向张嫂子。
“当然了。”
张嫂子嘟囔道:“剖腹产那么可怕,傻子才剖腹产。”
这年头已经有剖腹产了,但是因为技术和设备都简陋,有一定风险,所以如果产妇不愿意的话,医生也不会太坚持。
“或许……用了产钳?”
顾拙又问。
张嫂子点了点头,“是的,有什么问题吗?”
她开始觉得不自在。
顾拙沉吟片刻,“冒昧问一下,张嫂子今年多大了?”
“……37。”
张嫂子不安道:“你问这些做什么?”
“那具体说一下瓜宝几次发病的时间和情况吧。”
顾拙没有回答,而是继续要求道。
简淑敏道:“第一次发作是在出生第六天,当时他眼睛往外斜,嘴唇发青,第二次发作是出生半个月的时候,那次比较严重,正在吃奶,突然之间就……之后陆陆续续又发过三次。”
“次数很频繁了。”
顾拙皱眉。
“顾同志,你真的能治好我们瓜宝妈?”
张嫂子有些急切地问道。
她的目光是毫不掩饰的怀疑。
顾拙这才开始给孩子把脉,她把得很仔细,把完又伸手摸了摸他的头部。
因为才出生半个月的关系,产钳的痕迹茵茵还能摸到,也能看出头型有些异常。
然后,她又去给简淑敏把脉,昨天她可没有给对方把脉。
简淑敏紧张得都开始咽口水了。
“放松,不然脉象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