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泽愣了一下,然后便如心事被戳破般对萧青云尴尬的笑了笑。
而香妃则低下了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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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无话,不久之后,萧青云便带着张泽等人返回了白玉县。
因白玉县刚刚遭袭的原因,此时多少还有些忙乱,萧青云收起飞舟,便向几人告辞,准备回去帮助他父亲处理相关事宜。
那两匹龙驹则很有自我管理意识,表示可以自己找地方待着,等你们有时间再给他们安排小母马。
老青牛也是同样的意思,所以它们也没用张泽费心,就互相牵着,寻到了张泽宅邸外的马厩,各自先给自己找了个窝暂时安顿下来。
回到府中后,陆沉背着手走在前面,如这里是她家般轻车熟路,一边走一边跟这个问好,跟那个说话。
反倒是张泽因要牵着有腿疾的香妃,落在了后面。
这一路,香妃一直低着头沉默不语。
走到一庭院时,张泽看到了自己的师父老李。
本着能力越小,责任越小的原则,李观棋在进入幻境后,并没有和张泽一样去到处搞事。
反而过起了退休生活,他每日早睡早起,醒来后上午收集各种资料,下午和带孙子一样带着小地仙儿玩,无事时则微服私访,去外面找人下棋解闷。
很是潇洒。
此时老李便是刚刚外出下棋归来,好巧不巧,撞到了张泽拉着香妃的小手。
老李看着张泽,又看了眼和小璇长得一模一样的香妃。也不知老你脑补出了什么,他此时一脸,你小子竟然如此的表情。
“师父,我。”张泽刚要说话,却被老李打断。
“你这…唉,也是人之常情,谁都会有犯错误的一天,罢了,为师会帮你保密的。”老李无奈的叹息道。
“不是这事,这事我一会跟你解释,我想问的是你衣服上的血哪来的。”张泽用空着的那只手指了指老李的衣袍和衣袖。
那里染了些已经变黑的血迹。
老李,“这些啊,昨天蹭上的,忘了清洗。”
张泽,“您干嘛去了?杀鸡还是杀人?用不用弟子帮您去毁尸灭迹。”
老李,“杀个屁,下棋弄上的。”
张泽,“下棋?”
老李点了点头,“昨日我去棋室与人对弈,遇到一娘娘腔,那娘娘腔脑子有病,说我吃掉的棋子没有按规矩放到盖子里,要算我输。”
“然后呢?”张泽问,“您给了他一刀,把他捅死了?”
“怎么可能,为师又岂是那般暴躁嗜杀之人。”老李捏着胡子冷哼一声。
“那您?”张泽盯着自己师父衣服上的血。
“我只是小施惩戒,用棋盘轻轻的碰了一下他的脑袋而已。”
张泽,“。”
张泽心说不愧是师父,他刚想溜须拍马几句砸的好真乃棋圣之类的怪话,但身边的香妃却是没忍住笑出了声。
“哈哈哈,抱歉,你们不用管我……”香妃捂着嘴笑道。
被香妃这么一笑,老李也有些尴尬,他摆了摆手道,“我去找那小地仙儿了,不用管我。”
说完就转身离开了这个院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