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则成故意拙劣的挑事。
“老弟,你不讲究。”
陆桥山指了指他,笑道。
“不怕老哥笑话。
“马奎因为秋掌柜的事,跟我结了仇。
“他要当上副站长,我在津海站就没法混了。
“我现在成天盼星星盼月亮,就盼着你能早点坐上这个位置。
“有你罩着,我好歹机要室主任能保住吧。”
余则成笑道。
“放心吧,老弟。
“马奎就是做鬼也成了不上校。
“走了,还一堆事等着跟站长汇报呢。”
陆桥山摆手一笑,快步而去。
站长室。
马奎和陆桥山走了进来。
“怎样了?
“听说昨晚唐口那边有枪声。”吴敬中问道。
“抓了。
“汤四毛和黄忠,咱们死了两个弟兄,伤了几个。”马奎语气寡淡道。
“招了吗?”吴敬中道。
“汤四毛招了。
“黄忠骨头挺硬,老五正在熬。”马奎道。
“好。
“一定要这个人招供。
“之前有段时间,峨眉峰这几个代号在津海很活跃。
“总部的情报分析倾向于,峨眉峰极有可能安插在重要部门。
“委座和国防部有过指示,政、军各级要害系统,要来一次大清查,尤其是山城那边过来的人。”吴敬中正然道。
“没错,峨眉峰这个代号过去在山城活跃过。”陆桥山附和。
“我坚信咱们站是干净的。
“但既然上峰有令,该查还是要查的。
“陆处长这件事由你负责,一一问话记录、甄别。”
吴敬中指示道。
喝了口茶,他接着道:
“要能撬开黄忠的嘴,抓到峨眉峰,那将是奇功一件。
“各位,抓紧吧。”
“站长!
“昨晚还跑了一个人。”马奎道。
“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