羿思仙又“哼”了一声,瞪了一眼中革命和大革命,“噔噔噔”回座位上去了。
“嘎嘎嘎”中革命和大革命相拥着笑了起来。中革命小声讥笑道:“这丫头片子敢到我面前来充老。哼1
要说上课听讲,四个“革命”最认真的当然……不是尔仁,而是老革命。尔仁看过老革命做的笔记,字虽然不很漂亮,可是工工整整、清清爽爽。现在,大革命和小革命抄写笔记都是问老革命要的了。为什么说,不是尔仁最认真呢?因为尔仁上课是按照自己的学习进度的:凡是自己没有学习过的,那当然听得很认真;如果是自己会计本科自考已经复习过了,自己已经弄懂了,那么尔仁就会在课上复习另外一门功课。因为,尔仁一次自考要考五门,只能采取这种囫囵吞枣的办法——反正,他追求的是六十分万岁。
“唉呀!一天的课总算上完了。”大革命瞧见老师终于下了课,不由直起要来,“狠狠”地舒展了一下腰。
老革命笑道:“走,回去。”
“昨天两瓶分金亭酒不够,今天我去买三瓶。”这是中革命念念不忘的事情。
“哈哈。”尔仁笑了,中革命年纪不大,却最为贪酒。尔仁从座位上站了起来道,“走吧,走吧,昨晚上的衣服还没洗呢。”
“嗨!嗨1刚才上课还萎靡不振的大革命陡然精神焕发起来,一把就楸住了尔仁,“打球,打球1
“还打?大革命,也不能每天不啦吧?”尔仁苦着脸,“我还要洗衣服呢。”
大革命严肃地对尔仁道:“小同志,锻炼在于持之以恒1
尔仁瞧着大革命无奈地摇摇头。
“打赌1中革命眼冒精光,对尔仁和大革命说,“打赌,三十块1
“去你的1大革命脸一红,对中革命骂道,“你就知道我输啊?”
“哈哈,我可没有这么说。打赌么,不是可以充分调动你们的打球拼搏的积极性么?”中革命笑嘻嘻地说。
“小革命,你每局想赢我,也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大革命不理中革命,脸微红着对尔仁说。
“吽、吽、吽1中革命在起哄了。
“走走走!不理他,我们走。”大革命拉着尔仁的手就往阶梯教室外面走。尔仁苦笑着对老革命和中革命做了一个鬼脸。
已经放暑假了,再也没有人来跟尔仁和大革命抢球场了。而且,操场旁的四个羽毛球场,除了尔仁和大革命这个外,其他三个都是空空如也。
比赛开打,大革命有了证明自己刚才的话并非虚言,使出了浑身解数;尔仁呢,见大革命如此,也不肯有丝毫相让。两人捉对厮杀,都使出了全力。尔仁的球技在进步,大革命的球技也在进步。但是,毕竟尔仁在大学三年的底子在,几个回合下来,两个人挥汗如雨,不过,大革命还是连丢了两局。
“今天怎么回事?”大革命狠狠地把球拍扔在了地上。
尔仁闻言“哈哈大笑”,他嘻道:“告诉你了今天别打,你不听。我告你,今天你打几局我就让你输几局1
“哦?原来你这么厉害啊?”尔仁的话音刚落,忽然从尔仁身后冒出了一句甜美的女声,尔仁一下子就愣住了,是……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