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也逃出来了吗?
很多问题闪过。
卿啾想问靳锴,想从他口中得知当年的事。
毕竟靳锴救了他。
有关当年的记忆,靳锴应该是最清楚的。
可靳锴没有为他答疑解惑的打算。
喃喃自语道:
“这样啊…你喜欢男人,你现在喜欢男人…”
靳锴低着头,嘴角扬起的笑意病态。
卿啾听得心里发毛。
他后退一步,一边往外走一边道:
“对,我有男朋友了,所以你还是不要……”
他话音未落,靳锴冷不丁地拉住他的手。
“那不是更好吗?”
靳锴弯着眸。
“你都有男朋友了,难道还差我这一个吗?”
好神奇的逻辑。
卿啾站在原地,陷入头脑风暴。
本该养病的靳锴站起身。
清透漂亮,宛若琉璃般的眸子低垂。
一点点向他靠近。
卿啾想把手甩开,却不知为何怎么也甩不开。
靳锴明明贫血又病弱。
可不知为何,倍受虐待的小可怜靳锴的手劲比他还大些。
气氛僵持不下。
卿啾站在原地,思考要不要干脆用脚踹。
踹完靳锴会不会被拉去急救时。
病房的门被推开。
卿啾转过身,看到淡色的凤眸,清冷昳丽的眉眼。
和某人阴沉到结冰的脸色。
卿啾慌了。
他拼命挣扎,想要甩开靳锴不肯撒开的手。
而靳锴也在这时注意到对面的秦淮渝。
目光从那双淡色的眸上扫过。
在秦淮渝面无表情地靠近,把人拽进自己怀里时。
靳锴眉梢微挑,冷不丁地道:
“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