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翰和景鲤。
这对父子被揍成猪头,鼻青脸肿地抱着彼此哭唧唧。
而卿啾?
眉眼阴郁精致的少年掸了掸袖子上的灰,毫发无损地站起身。
有人终于找到了发难点。
“因为嫉妒就动手打人?果然是小门小户出来的,上不得台面。”
面对讥讽,卿啾礼貌道:
“我这是正当防卫,有监控的,要看吗?”
他说话慢悠悠的。
明明没强调什么,但就是很理直气壮。
出声质问的妇人迟疑起来。
而其他人。
他们聚在一起,审视地看着不远处的少年。
秦家旁支分支极多。
但除了秦老爷子那一脉,剩下的大多烂泥扶不上墙。
他们都是秦氏。
但实际上,绝大多人都仰着主家鼻息生活。
秦淮渝。
主家一脉唯一的继承人,未来大概率会接管秦家的人。
旁支的人一直在揣摩。
相比于前几任家主,这次的继承人似乎更好懂一些。
性格偏执的潜在精神病。
只要能拿捏对方的心爱之物。
秦惢那个难搞的臭女人一死,秦家就是他们的囊中之物。
原本他们锁定的目标是景鲤。
一个爱慕虚荣,很好拿捏的小东西。
但现在情况变了。
景鲤似乎已经失宠,也不知道秦家那边对景鲤的态度如何。
漫长的寂静。
有人打了电话,戏谑的通知了这件事。
主办这场宴会的是现任家主秦惢。
卿啾站在原地。
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好像不小心惹了麻烦。
他想等秦夫人过来后亲自向秦夫人解释。
却意外等来张叔。
四目相对,卿啾本想开口说话。
张叔却径直走向对面。
“景少爷,您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