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笑道:“他们不是刺客。”
何雨柱诧异道:“那他们是什么?”
秦淮茹道:“我更愿意称他们为斥候。”
何雨柱“哦”了一声,道:“有区别么?”
秦淮茹傲然道:“别的不说,即使是在一大爷的手下,他四人也能全身而退。”
何雨柱有些色变了。
过了两天,娄晓娥果然如约而至了。换了一把普通的钢剑,也并未装饰白玉。
只是面色上看来,有些风尘仆仆。
秦淮茹笑道:“一相,这些天找你的人还不少嘛。”
娄晓娥何时见过如此清丽脱俗的美人?加上一笑,当真是倾城国色,不由略怔了怔。
何雨柱干咳两声,娄晓娥方回过神来,作了个揖,道:“在下失态,赎罪赎罪。”
何雨柱道:“你既然来了,是不是下定决心要杀了那白衣人?”
娄晓娥原本钱财无数,仗着神剑派一些名声,当真以为自己无所不能。
待被何雨柱折了锐气,又被龙野摆了一道,竟累及师父断了一臂,才知道自己在这江湖之上才是一无所有,当即老老实实道:“是。”
何雨柱点点头,道:“嗯,好。”
又道:“那些人原本是属于逆天教的。”
娄晓娥一愣,道:“逆天教?”
何雨柱笑道:“你不知道也是自然,这逆天教可不比遮天教,他们是确确实实会逆天之道的。这些事情以后我会跟你细说的,总之你要想亲手报仇须得从长计议。”
娄晓娥不明所以,口中只道了句:“哦。”
秦淮茹给二人备了些茶水。
何雨柱虽是五官端正,但娄晓娥明眸皓齿,端得要比何雨柱俊秀许多,秦淮茹的目光却只在娄晓娥刚进来的时候看了一眼,而后自始自终未瞟过娄晓娥。
况且,虽然娄晓娥绸缎绫罗,金丝束额,在粗布麻衣的何雨柱面前,却丝毫不显。
有些人就是这样,即使穿着再破烂,相貌再平凡,只要站在人群中,几乎所有的气场都被他夺走,何雨柱就是这样的人。
何雨柱一笑,道:“现在当务之急就是你的武功了,神剑派武功卓绝,我实在没有什么能教你的,只是有些地方令师教的太过……那什么,略欠变通,我对你稍加点拨便是。”
何雨柱原来想说“太过死板”,但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娄晓娥顿感失望。
何雨柱看到娄晓娥颜色,笑道:“放心,不会让你失望的。”
偷偷从阴阳丹瓶中取出一枚,递于娄晓娥道:“这是一枚灵药,对你的武功有益无害,你吃了吧。”
秦淮茹几乎要笑了出来,心道:“好你个鬼灵精,你这不是戏弄人么?”
娄晓娥果不迟疑,便吞了那丸药,顿觉浑身舒畅,大喜道:“多谢北大侠赐药。”
何雨柱忍住不笑,道:“你到山前镇子上住下吧,以后每日辰时来我这里。”
娄晓娥作了个揖,然后走了。
不待娄晓娥走远,何雨柱与秦淮茹早已伏案大笑,不能自已。
秦淮茹道:“你……你如何……如何这么整人?”
何雨柱道:“此人原本太过嚣张跋扈,就当给他一个教训吧。”
咳咳:
玉剑横生妙无趣,盛焰嚣张徒有讵。
一朝剑断北山里,唯有焰销莫黔驴。
娄晓娥服了丸药,除了通体舒畅,并无副作用,不由心情愉悦。
待得早上起床,突然觉得衣服有些不合身了,水果前有些紧,腰间却空荡荡的,不由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