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请起。
”
朱标笑容灿烂,语调温和道:
“再过两日你我便也算是姻亲,按照民间的称呼,你该称孤一声姐夫。
”
“微臣惶恐,微臣万万不敢!
”
没有理会连连推脱的詹徽,朱标一把握住他的手臂,很是亲近的同他一并朝礼部走去。
“詹徽,孤来礼部未曾派人通报,你怎的就能在门外等候?”
“难不成孤出宫的时候,你便已经知道了?”
“臣自然不知!
”
詹徽嘴角微微扬起,恭敬说道:“臣只是想,殿下婚事在即,太孙册封,殿下登基就在两三日后。
”
“先前殿下政务繁忙,不得抽空前来礼部。
”
“如今诸多庆典在即,想必殿下定是要亲自过来看看的。
”
“你是一直等在礼部门口?”蓝玉瞳孔放大,有些吃惊的冲詹徽问道。
闻言。
詹徽双手叠放,冲蓝玉郑重拱手后,愈发恭敬说道:
“永昌侯所言不假,下官一直候在礼部门口,只为迎接殿下!
”
“倘若殿下今日不来呢?”
“那下官明日便接着等!
”
“为人臣者,自是要恭敬侍君。
”
“哈哈哈哈,倒也是不必!
”
朱标很是欣赏的拍了拍詹徽的肩膀,语气柔和道:“只要差事办好,便是尽臣子本分了。
”
“殿下教训的是。
”
“何谈教训!
你我君臣往后路还长,无需处处小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