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韩国公,若将五十万石粮饷送来,我安南百姓以何为生?”
“难不成这次又是老夫听错了?”
“什么听错了!
”
看着故作摆出糊涂模样的李善长。
李政道一个没忍住,当场怒声喊道:“在下压根就没提过粮饷之事!
”
“三十万石!
五十万石!
”
“全都是你自言自语!
”
“贵使稍安勿躁嘛。
”
面对李政道的怒声咆哮,李善长嘴角微微扬起,虽像赔笑但更似讥讽般缓缓说道:“老夫一开始便说过,老夫年事已高,耳目昏聩,自然听不真切贵使所言。
”
“贵使又何必跟老夫一个老头子计较!
”
“哼!
”
听到李善长示弱,李政道心中怒火依旧难平。
冷哼一声后当即转身,再不去看李善长那伪善模样。
可正是看着愤怒不已,甚至胸膛都跟着剧烈起伏的李政道。
李善长脸上笑意更浓,语气也愈发和缓说道:
“只不过老夫有些许不解,还请贵使解惑。
”
“老国公有话直说便是!
”
“好!
”
见李政道似赌气般,压根不去看他。
李善长就跟故意恶心他一般,缓步走到李政道跟前,温声问道:
“方才老夫询问贵使,贵使也说了。
”
“派兵前往我大明乃是为我朝镇守东南国门,抵御吕宋贼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