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闪过抹狠色,纪艳娇声音坚定。
“对,我不可能为了救二嫂就把自已给搭进去,二嫂你再威胁我也没有用。”
文语诗:“我?威胁你?”
纪艳娇偷换概念:“你刚才不就是在威胁我吗?”
“问我是不是确定了不帮你背黑锅,好像只要我确定不帮你,你就要拖我下水一样。”
“大嫂和三嫂都听出来你什么意思了!”
因着心虚,纪艳娇大声蛐蛐。
“二嫂,你不是出身好吗?不是家里头全是文化人吗?”
“一人做事一人当的道理我这个只念到小学的都知道,你咋不知道?”
“一人做事一人当?”文语诗好悬没被纪艳娇这不要脸的话给气死。
最该一人做事一人当的,应该是她纪艳娇吧!
“纪艳娇,你好得很!”
“我当然好的很,就是二嫂,很该有些家教了,记住——一人做事一人当,少把脏水往别人身上泼。”
……
“噗!”
赵大娥给温慕善讲到这儿的时候,温慕善一口茶水好悬没喷出嘴。
“咳咳……纪艳娇真这么说的啊?反过来威胁起文语诗,警告文语诗要一人做事一人当?”
这不倒反天罡了嘛。
自已的屎盆子硬往文语诗身上扣啊?也不管文语诗能不能挨P斗啊?
赵大娥摊手:“真是这么说的,文语诗这两天在家里都要疯了,她这把算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已的脚了。”
“干解释解释不清楚,说内衣是纪艳娇要穿的,没人信,家里人都不信更遑论外人了。”
“她和外人解释,外人私底下都说她这个嫂子当的毒,自已不检点还要栽赃给小姑子。”
听到这,温慕善恍惚间仿佛回到了她上一世被纪艳娇坑害名声的时候。
那个时候的她和现在的文语诗多像啊。
明明是纪艳娇闯的祸,是纪艳娇偷穿了她的衣服和徐玉泽谈对象,最后搞破鞋的脏水却泼到了她的身上。
关键纪艳娇还不解释不作证,就那么由着她来背黑锅。
那个时候她不也是苦苦解释,说和男知青约会的不是她,她是受害者,是让小姑子偷穿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