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分说的,就要上前,将林全忠扣押下来。
“特使请听解释。”
林全忠身旁的孙章,正欲开口,就被特怒喝:“哪里来的小角色,你也有资格在本使面前说话?”
就在锦衣卫,即将将人拿下时,只见聂空快步走来,手中拿着一捆木筷,扔出时,疾射如箭,将所有锦衣卫全部弹飞。
特使惊怒:“何人胆敢放肆,本特使奉皇命而来,定要治你一个砍头之罪!”
“特使可真是威风,不问明缘由,就如此想当然的认为林将军暗通反贼,要将人拿下治罪,在贫僧看来,可真是耐人寻味。”
聂空冷笑着走来。
见到是聂空,特使吓了一跳,嚣张跋扈的神色顿时收敛:“原来是大师……”
“特使还没有回答贫僧的问题。”
聂空看了一眼林全忠,林全忠也是后知后觉,想明白其中关节,立马神色一厉,叫人关上州府大门。
“你们……想要干什么?我可是特使,奉皇命而来。”
特使眼中闪过慌乱神色,后退之时,立马被聂空扣住,反手摁在地上,特使挣扎未果,心下一横:“大师,本官现在代表的可是皇上!”
聂空问道:“不知你是玉林党还是太子党官员?”
“本官焦作农,玉林党官员,官至四品御史大夫。”
焦作农抬头道。
“贫僧现在合理怀疑,你和玉林党官吏暗通叛军,先将你扣押。”
聂空一句话,让焦作农直接炸毛了,怒道:“荒谬,岂有此理!
本官又岂会暗通叛军。”
说话的时候,眼底划过一抹慌张的神色。
“大师还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此人先前言语怪异,定是有疑,一审便知。”
林全忠走上来拱手,就在不久前,刘山重伏诛,不少跟随刘山重起事的官吏,经过他的审查,问出不少暗通叛军的人员。
其中定有认识焦作农的人。
三个时辰后。
负责审问焦作农的衙役,上前向聂空和林全忠汇报:“林将军,大师,这人嘴硬得很,一言不发。”
“继续审。”
聂空吩咐道。
这在他的预料之中,如果招了,那就是夷灭三族的死罪,只会咬死不认。
林全忠蹙眉:“那焦作农不认,这可如何是好?”
“这自是好办。”
聂空又叫来一个狱卒,说道:“你再去叫点人手,重新审问一遍那些跟随刘山重起事的州府官吏,审问之前,就说贫僧作保,陛下问罪时,不会诛连他们无辜的家人。”
狱卒退下。
这时,林全忠打开焦作农带来的圣旨,看完之后,神色一惊,递给了聂空:“陛下令特使接替九江州兵马大权,立刻带兵北上救驾。”
实际上。
这种类似的圣旨,不止向九江州下达过,凡是没有被叛军截断道路的县州,都下达过。
林全忠犯难了,特使已经被他扣押了。
如果还不带兵北上,那他这就是抗旨不遵的大罪。
“林将军,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聂空只是看了一眼,就如此说道。
北上并非良策,若是一意孤行,恐影响战局。
若是因此,让大乾被叛军攻克,那才是大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