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天下苍生又与你何干?”
文洋面露嗤笑之意,这韩林童不去祸害天下苍生,都不错了。
孤灯之下,韩林童的影子被拉得很长。
尽管被文洋嘲笑,依旧言真意切:“文老先生,你可那佛魔聂空?”
“哦?知晓,这又和他有什么关系?”
文洋倍感诧异,正主还藏在屏风后,目睹这一切呢,这韩林童此次深夜拜访,葫芦里又是卖的什么药?
韩林童继续说道:“此次崔进和季布造反,纠集大半个江湖的高手一同策应,那佛魔聂空正是其中之一。”
“此刻,佛魔正在九江州,前不久传信欲策反刘知州一同造反,被刘知州拒之门外,此事千真万确,刘老先生探查一番,就知真假了。”
文洋的神色越发古怪。
屏风后的聂空,神色也是愈发古怪。
最高明的谎言,往往是七分假里掺和着三真。
“刘大人欲表面答应佛魔,邀请他去县衙,又想到那邪僧武功高强,恐无法诛杀他,特意前来让我邀请你,共商诛贼大计。”
“还请文老先生出手。”
韩林童说完,又再拜,将头抵在地上,久久没有起身。
“文施主,贫僧说得是真还是假,你亲自求证的机会,不就来了吗?”
“先且答应下来,再做定夺。”
聂空凝音成线,声音传入文洋耳中,本欲拒绝的文洋,神色一动:“此事,老夫自然会帮助刘知州。
不过,老夫有言在先,要亲自去牢狱一趟,将孙章带走。”
“文老先生大义,此事我会向刘大人禀告。”
韩林童神色一喜。
待他离去之后,聂空从屏风背后现身,感到心有余悸。
如果哲韩林童抢先他一步,来见文洋,将他抹黑,自己再说刚才的一番言论,在文洋眼里就正好成了狡辩之言。
那刘山重,已经抢先他一步行动了。
“阿弥陀佛,文施主,明日即见分晓。”
聂空冲文洋说道。
他且留在州学,暂作休息。
翌日时,韩林童再来报,同意了文洋的要求。
文洋和聂空坐在一辆华盖的马车之内,由子穆驾车,一路向牢狱的方向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