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楼家的人,能容得着贼来惦记?
当他哥那号废了吗?
且不说没废,就算是真的大号废了,楼家也还有的是人,护得住这个废号!
池念回到西河小筑,刚将车停好,就听到了轮椅的声音,下车果然看到楼西晏在那里。
“怎么不在屋里?”池念走过来,推着他的轮椅往前院走去。
楼西晏道,“我在院子里数月亮。”
“那数清楚了没有?”他信口开河跟她开玩笑,她也不纠正,反而顺着话问。
楼西晏没想到她会这么问,张口又说,“没数清楚,不然你教我数数?”
“我又不是老师,教不了,明天我帮你请个教数数厉害的老师,来给你辅导辅导怎么样?”
楼西晏实在没忍住笑出声来,“念念,你是怎么做到一本正经这么说的?”
“你不也一本正经的在胡说八道。”
“好好好,我的错,怪我怪我。”楼西晏连连承认是自己的锅,转而问,“齐家宴会上还开心吗?礼物齐老爷子喜不喜欢?”
“嗯,那份礼物很贵重,齐爷爷很喜欢,知道那是龙泉印泥后,感动得不行。”
“上次齐小姐买画的时候说过,老爷子很喜欢这类,我想也不会送岔。”
“让你破费大了。”池念很清楚,这份印泥到手,不仅仅是巨大开销,其中应该还有不少人情世故。
“这样一来,你和齐家的关系也会更进一步,对你未来的工作有利无害。”
没想到他想到的是这些。
不像以前,每次出去谈生意,见高层圈子里的人,纪邵衡都会说类似“别和那些人走太近,我是男人,他们什么目的我一清二楚”的话。
把自己的龌龊下流按在每一个人的身上,他也是好意思。
一对比,又发现了楼西晏的一个优点。
没听到她的回应,楼西晏又开口,“你一直没有给我发消息,我还以为你要留宿在齐家,齐泠没留你也是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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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了,我要走。”
“是舍不得我一个人在家吗?”楼西晏来了兴致。
“不是呢。”
池念如实说,“嗯……顾寒说齐暮喜欢我,加上我也觉得今天齐暮对我热情过了头些,所以避嫌。”
她的诚实让楼西晏震惊,赶紧转头看向她,“齐暮撬我墙角?”
“应该不会,中途他将齐泠拉走了,后面对我也刻意保持距离,应该是知道我结婚了。”池念猜测道。
“我和齐暮接触过,这人还是很君子。”楼西晏给予齐暮高度评价,他看人一向还是很准的。
回到卧室,池念洗漱好爬上床,“在齐家遇到了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