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略那对耳朵的话,那真跟蒙尘的仙子一样。
但下一刻,被方铭比喻作仙子的少女猛地跪倒在地上,朝着方铭磕头。
“仙人!
您大慈大悲!
救救我哥!”
方铭顿时脚趾扣灵剑。
突如其来的尴尬让他脸色一僵,也让脚下的灵剑不安地晃了晃。
在现代社会当一个普通人生活了二十多年,突然被人跪在地上叫仙人确实有点尴尬,还不如叫主人呢!
方铭持剑飞了过去,看了眼她身后躺地上的青年。
啧啧啧,真惨啊!
从脖子到脸上硬生生被扯下一块肉,血肉模糊都不成人样了,这会儿已经有气进没气出了。
地上的少女还在磕头,白晢的额头在柏油沥青路不断碰撞,留下些许血迹。
方铭蹲下来,伸手拦住了她还想往下创的头,手抵住她的下巴,让她昂起头来。
“仙人!
您大慈大悲!
救救我哥!
求您…求您……”
泪水控制不住淌下,和脸上的血滴混在一起。
方铭好奇地问,“我看起来很像神仙吗?”
但白毛少女还是喃喃地说,“您是神仙,求您了!
他真的快死了!
您让我做什么都行,拿我的命换……”
不得不说,一只白毛兽耳娘哭得梨花带雨跪在自已面前,确实能让人忍不住涌起奇怪的思绪。
“我可不是神仙,救不了已经死掉的人。”
方铭说着,手里却很不老实地往上伸,食指擦过她脸上的泪痕,触感细腻。
“不!
他还没死!
您有办法的!
您这么厉害…求您了。”
白毛兽耳娘显然不能接受这个事实,这个躺地上的卷毛已经没了生息,只是伤口的血还在流着,只能证明他死得还算新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