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我看周冽才有福呢,竟让他捡这么个好媳妇。”
“你们是不知道,他之前又瘫又瞎的时候,我从门口路过,她媳妇给他洗头,刮胡子,哎哟那照顾得,有钱人花钱雇的保姆都没这么用心的。”
“可不是,那长眼睛的都看见周冽的变化了,遭这么大的难,回来人没了生气,都瘦脱相了,我听杏花说也不肯怎么吃东西,真怕拖着拖着就……哎
你再看看现在,周冽那脸上都长了多少肉了,脸色红润,现在看见人也笑着打招呼,一看就被他媳妇养得不是一般的好。”
……
周常山就是故意牵头说给周武和周安听的。
这兄弟两个都是见风使舵的,关键办事还不踏实。
现在盖大棚需要人手,人多了自然也需要像种植一样选出小分队出来,每个小分队还得选一个小队长,这样管理起来方便。
这哥俩不想着踏踏实实干活,撺掇自已媳妇去自已老婆子和儿媳妇那使劲,没如愿还阴阳怪气起来。
周常山心里憋气,同样是子侄,咋做人差别那么大呢?
办事不成器,还敢阴阳他这个大队长当得有失公允,就是欠敲打。
不是瞧不上周冽这个又瘫又瞎的兄弟吗?生怕被赖上。
见人媳妇能耐了,又想沾光。
想沾光又不想出力,有这样的好事?
现在周冽眼睛好了,腿也好了,说不定还能再回去部队,前途眼见的光明。
他倒要看看这摇摆不定的哥俩脸疼不疼。
这边,陈光秀也正和孟禾唠叨这事儿呢。
“周武周安这两房做事过于薄情,我和你叔也不大愿意和他们牵扯。
我们虽然看不惯他们之前那样对你们,现在又想来沾光,就是想给你们出气也是嘴上训斥几句,也没有公报私仇的。
他们要是真有那能耐,我和你叔也不好阻拦不是?
关键又势利眼做事又不实在。
光想沾你们的光当官,那回头弄出来啥事情,是不是还得你们背锅。
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干坏事的时候从不出头,唆使自已媳妇上,挨了排头又假模假样的出来骂几句。
挨千刀的货,坏事媳妇干,利益他们得,闹起来还得媳妇背锅。”
越说陈光秀越气。
孟禾笑,这光秀婶子和常山叔真是拿他们当亲亲子侄对待了。
“婶子,别气,气啥,多大的事儿,我们和他们处得怎么样你们也知道,办酒席那天要不是我叔压着和他干爸在,周冽真得当场下他们脸子撵他们出去。
我叔在大队长这个位置,大家都看着呢,别说我们跟他们关系不好,就是关系好也没有走后门这一说,大队那么多人,优秀的媳妇汉子那么多,谁优秀谁就上,没什么好说的,让我叔不用顾忌什么。”
陈光秀笑,“哎我就愿意听你说这话。”
她就喜欢孟禾这股子爽利劲和透亮劲。
周常山几人一道走到孟禾他们这院子旁边小路的时候分开。
周常山不理周武和周安,路上遇到周常强,周冽和他说过,让他喊上周常强一道。
他和周常强就往周冽们院子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