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这两天都在中间充当润滑剂,本来就是刚成亲的新婚夫妻,
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但凡是见面的机会多一些,就不会有什么别的人能够插的进去了。
傅语汐都能够隐隐的感觉到自已被排除在外了,
不过她并没有不高兴,反而觉得挺开心的,这样一来,家里就不会再闹出多大的乱子了。
夏兰过来叫她的时候,傅语汐也就爽快的跟着去了,一路上跟夏兰打听,
“姐姐,母亲叫我过去做什么啊?”
夏兰笑着说,“这个奴婢可不知道呢,夫人也没有跟奴婢说啊,不过奴婢看夫人的脸色挺好的,想来也是好事。”
傅语汐心里大概就有数了,如今母亲这个身体都十几年了也还是这个样子,自然不是身体突然就好了。
大哥成亲了,二哥有婚事了,?那自然应该是自已的的婚事了。
虽然这么想着,这个也不是自已一个姑娘家能够问的,自然也没有说什么了,进门先给方书琬行了礼,甜甜的叫了一声,
“母亲安好。”
方书琬坐在南窗下的炕上。一眼看去,秀美的脸上没有多少病气,
看着一点儿也不像是一个多年卧病的人,然后就是这样的母亲,在两年之后,就要病逝了。
一想到这个,傅语汐只觉得鼻子一酸,然而不敢让方书琬发现,掩饰的站起来扑到了方书琬的怀里说,
“母亲找我来有什么事情啊?我正跟着嫂子学管账呢。”
方书琬伸手搂着她,笑着对夏兰说,
“你看看,这都多大的年纪了,还跟小孩子似得看到人就扑过来。幸好我坐在这里的,不然还得被这丫头给扑倒呢。”
夏兰凑趣的说,“姑娘这是跟夫人亲近呢,对别人可不这样的。”
傅语汐过了那种鼻子的酸涩,抬头笑着说,
“对啊,我这是跟母亲亲呢,母亲还嫌弃我了。”
方书琬看着眉眼如画的女儿,其实傅语汐长的很像是傅景珩,
只是眉眼没有傅景珩那种久经沙场的凌厉,反而带着几分女性的柔美,所以平常也是看不出来的。
只是仔细的看的话,就能够发现两人之间的相似之处。
她摸了摸傅语汐的头,顺手将她发髻上一根金镶宝石蝴蝶簪给她扶稳了,笑着说,
“好,我不嫌弃你,我要是嫌弃你,还会让你来陪我说话吗?”
她说话的时候看了一眼夏兰一眼,夏兰立即知道什么意思了,带着屋里的丫头悄无声息的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