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顿时杀猪声起。
“什么声音?”附近睡得浅的人都惊醒了,竖起耳朵仔细听,没听到声音来源又倒头闭着眼。
而这边姜林月这边,手上的镰刀在两人身上乱舞,一个个小口子出现,死不了人,但痛,更让人害怕。
壮哥眼见着自已身上口子越来越多,痛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着求饶。
“求你了姑奶奶,我们错了,你放过我们吧,不是我们自已想来的,你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来了!”
姜林月不语,只一味舞刀,刀又落在瘦子身上割口子。
瘦子惊慌地求饶:“啊,别割我了,别割我了啊,饶命,都是赵江他们,都是你那前叔子和前姑子让我们吓唬你,是他们让我们来给你教训让你害怕的,你要割人就去砍他们去,别割我啊!”
“是吗?那你们就一起承受吧!”
姜林月一点不意外,继续割着,割得差不多时化身大喇叭,大喊:“啊,救命啊,有小偷,有流氓啊!救命啊!救命啊!救命——”
痛得快晕过去的壮哥:不是?她砍人她喊什么救命?
声音实在是太大,又是喊的小偷、流氓、救命这些关键词,刚才醒了的那些人已经穿上衣服起床往这边来看了。
隔壁钱婶一家最先听到声音,半起身听着。
一开始听到惨叫声,钱婶推醒身边睡得像头猪的老伴,“当家的,你听,是哪儿在叫?”
“嗯?有声音吗?”
话落下倒头又“轰轰”的打鼾睡着了。
钱婶打了他一下,随后听到姜林月的喊声后,钱婶惊坐起,拉起老伴:
“不好,是月月出事了,背时砍脑壳的,哪个敢害我干女儿!”
钱婶翻身从床上爬起来,朝四个儿子那屋大喊:“老大老二老三老四,快点去救人,快点!”
老大作为公安同志,人已经先起来了,其他几个儿子也起床抓着工具。
钱婶喊完自已冲进厨房拿了把菜刀就往姜林月那边跑。
“抓住那些杂碎,给老子打死!”
姜林月揉乱了自已的头发,扯乱了衣服,抓起壮哥带血的手往自已脸上打了一巴掌,掐红了脖子,随后又声嘶力竭的凄惨一叫:
“啊啊啊,你们别过来,别过来,救命啊!”
随后,姜林月拿开板凳,脚精准地踩向地上趴着的那两人胯下的蛋。
“啊——”
惨叫声一片。
外面的人抓着工具急慌慌地披着衣服跑进姜林月家。
“贼在哪儿!”
“流氓在哪儿!”
钱婶:“月月,干妈来救你了!”
“干妈!”
姜林月双手抓着镰刀哭了起来,满脸惊慌失措地朝门口跑去,路过昏迷的瘦子时,脚也落在了她的蛋上。
昏迷的人痛醒了,捂着裤裆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