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吃醋了吗?
怎么可能,他怎么会吃自已的醋。
宋薇澜觉得有点好笑,也不怕他了,带着轻笑道:“靳书记,亲姐弟怎么结婚啊?”
“亲……他是你弟弟?”
“不然呢?”
“……”尴尬的舔了舔唇,靳毅突然庆幸他没有开灯,不然她一定会发现自已此刻的模样滑稽的要死。
“您要喝水吗?”
就在靳毅尴尬的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怀里的小女人又开口了。
“嗯!”
低低嗯了一声手却没有从墙上撤下,依然将人圈在他和墙壁之间。
察觉到那双小手推着自已的胸膛,靳毅脑子里的弦突然崩断,一把抓住她的小手,有些气恼道:“为什么拒绝我?”
“啊?我……拒绝您什么了?”
“荷花宴,为什么不愿意跟我去?”
憋了这么久,好不容易人就在眼前,靳毅怕自已今天还不问就没机会再问了。
她是一朵花,正是开的艳的时候,今天是她弟弟,保不齐下次会是谁,再这样下去,他就只能眼睁睁看着别人将她采撷。
“我那天真的有事,不是故意要拒绝您的!”没想到他问的会是这事,有心想告诉他,转念一想又作罢。
“一个月后的事你都能那么笃定没空?是有人约你去荷花宴了?”
“嗯……算是吧!”
“什么叫算是?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么叫算是?”
“不算约,但确实是要去荷花宴!”
“跟谁?”
“我去给您拿水!”不想再跟他说这个问题,宋薇澜说着就要溜,只是还没等她挣开他大手的钳制,腰上又被箍上一只有力的大手。
强劲的臂膀用力一揽人便紧紧贴在他的胸膛上,不等她惊呼出声带着酒香味的唇就吻了过来。
这一次不似上次只是贴贴,才刚触上便粗鲁的撬开她的牙关。
“唔……”
宋薇澜想挣开,但根本挣不开,他的力气大的吓人,似报复一般恨不得将她揉碎。
“靳书记……”
“乖乖,不要跟别人去荷花宴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