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璟聿就杵在原地任她发泄,直到女人卯足了劲的一脚眼见着就要朝着他的关键部位进攻时,他这才侧身躲了躲。
抬手制住简羽薇纤细的脚腕,季璟聿托着她的纤足举在了半空。
"季璟聿!放开我!"
简羽薇满目愠色,被钳制住的那条腿用力挣扎。
季璟聿看着她余醉未消的俏丽小脸,竟是生起气来更显鲜活。
心中霎时涌起了恶趣味,季璟聿看向她的眸子也愈发幽深。
就在简羽薇手脚并用的想要和季璟聿大战一番找回主动权时,男人骨节分明的长指却是已然攀上了简羽薇的脚心。
他知道,简羽薇从小就最怕痒,而且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是尤为敏感。
他有意想要惩罚一下这个今晚格外闹腾的女人。
果然,随着季璟聿手上的动作,简羽薇是半点都招架不住,她早已是倒回到了床上,扭成了一团麻花。
"哈哈哈,别。。别弄我了,不要。。。不要,季璟聿!”
楚楚可怜的嗓音带着三分未退的情潮,简羽薇此刻求饶的声音比起刚刚刻意压抑着的喘息更引人遐想。
眼见自己的求饶并没有换得这个铁石心肠的男人停手,简羽薇脑袋一歪,换上了杀手锏。
扯过被子蒙住了头,简羽薇零帧起哭。
随着她的哭声越来越大,本来一开始是假哭的她,到最后竟真的流出了眼泪。
眼泪不知怎么的愈发汹涌,简羽薇的脑海中又想到了临死前形容枯槁的妈妈。
想到林韵所说,妈妈去世前为了她,竟还去求过林韵这个杀人凶手能高抬贵手。。。
一种怨恨自己没能早日强大,没能护住妈妈的挫败和自责将她笼罩,侵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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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她,虽然亲手把林韵给拉下了马,但她内心却并没有多少畅快可言。
毕竟再怎么惩罚林韵,也换不来她的妈妈了。
哎,怎么可能忘呢?
童年的那些伤口虽然现如今早已成了疤痕,但消不掉的疤痕就是一根根扎在心口的毒刺,心跳动的每一秒,都会有痛感提醒着你记得。
简羽薇从来在人前都是好好的,甚至还会让人觉得是个乐观外向的小女孩,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童真早在妈妈被害死的那刻就一起随之而去了。
与杀母仇人共处同一屋檐,亲生父亲亦是递刀子害母的帮凶,这样的成长经历是致使她外热内冷,不再信任任何人的原罪。
季璟聿早在简羽薇哭声传来的第一秒便就停下了挠痒痒的动作,但他并没有再去掀开女人裹着的被子,也并没有再开口说话。
他只是安静地坐在一边,无声地陪着她。
那条被子是现在唯一能让简羽薇有安全感的保护壳,他能感知到她的脆弱,也能理解她此刻不想让人安慰的坚强。
他懂她,他知道简羽薇今天之所以会来他家,是因为她今晚不想一个人待着,她急需要一个情绪的出口。
大仇得报并不会让她立刻就从不美好的回忆里剥离,一个久久被困在回忆里的人,只有忘记那些不美好,才能得到喘息。
所以,他愿意做她情绪的出口,愿意做那个让她短暂忘记的人。
过了良久,女人从大哭渐渐转为了抽泣,从被子里抽抽嗒嗒地露出了半颗脑袋,简羽薇沙哑着喉咙,开口道:
“你先出去,我要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