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子装的,根本不是什么内功心法。
而是一颗足有拳头大小,还散发着彩色光芒的药丸!尽管它散发着阵阵诱人的香味,但——连张说明书都没有,谁踏马敢吃啊!
什么鬼?
我功法呢?
怎么变成这玩意儿了?
王霸天将盒子翻来覆去检查一番,确定没有暗格之后,他有点怀疑自己了!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怎么处处透露着一种诡异呢?
再次返回山洞,从内到外仔仔细细搜查,确定再无他物之后,王霸天决定抱着盒子返回。
走出洞口没多远,却不小心踩到一泡狗屎。
顿时恶心得不行,正准备离开时,他的内心忽然升起一个邪恶的想法来——要是石惊天得到这个盒子,发现里面装的确是一泡狗S,他又会是什么表情呢?想想都觉得刺激呀!
于是乎,他强忍着恶心,来了个偷梁换柱。
祠堂里,石惊天还在跪着,此刻他还在埋怨师父过于偏心浑然不知原本该属于他的机缘,已经被人捷足先登。
“吱呀~”房间门开了,随即一道尖细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哟,这不是惊天吗?跪在这里作甚?地上不凉吗?”
听到声音,石惊天连忙转身行礼喊了一声“师姑”。
来人正是之前针对王霸天的老女人,名叫白草窟,在江湖上也是小有名气。
因为面相尖酸,出手狠辣,尤其是对女人下手最狠,因此人送外号摧花婆婆。
至于她为何如此痛恨女性,说来她也是个悲剧。
但凡她看上的男人,每一个都被狐狸精抢先一步勾搭了去,让她不得所爱。
久而久之,她的内心也逐渐扭曲,对女人,尤其是年轻漂亮的,更是深恶痛绝。以独孤玉燕的姿色,自然而然成为了她的头号打击对象。
在铁剑门,她便是所有弟子噩梦般的存在。那些个女弟子更是畏之如蛇蝎,纷纷躲着她走。
“惊天啊,你这是犯了什么过错?师兄才会罚你跪祠堂。”白草窟说话时,随手拿起一块某人的灵牌不停把玩,丝毫没有对死者的敬畏之意。
“没什么。”这位师姑在山门的名声一向不太好,石惊天也不想和她扯上什么关系,低下头不再言语。
“哈~”白草窟随手将手里的牌位一抛,牌位稳稳落回原位,舔了舔嘴唇道,“你不说师姑我也知道,是不是因为独孤玉燕那个小婊砸?”
听到这个称呼,石惊天只是微微皱了皱眉,没有接话。
“你师父一向偏心,尤其是对那个独孤玉燕,更是要宠到天上去了!我看呐,这掌门之位,以后怕是也要传给她咯!”这话说完,白草窟还特意瞥了瞥石惊天。
这小子虽然表面上看似十分平静,但捏紧的拳头早已将他出卖,掌门之位他志在必得!
“哈哈。”白草窟大笑两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不过你放心,有师姑在,不会让那小婊砸得逞的。”
被这位心狠手辣的师姑惦记上可不是什么好事,按理说来自己应该提醒小师妹注意一点,别被她抓到什么把柄。
但联想到今天的种种,石惊天觉得或许让她尝点苦头也不是什么坏事。
“好了,也别在这儿跪着了,起来吧。”
“可是师父说……”
“说什么说!师兄不在,这里我说了算!”白草窟很是牛气地一把将石惊天提了起来,随即拍拍手转身离去。
此刻的王霸天,自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某个恶毒老女人给盯上了,他盯着梳妆台上那颗古怪的药丸,看了好半天,最终还是没能提起勇气来将其吞服。
“算了,先放那儿吧。等找机会问问酒剑仙,他见多识广说不定认识。”这么一合计,也没再纠结,随便找了个首饰盒装好,便翻身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