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桃酥卡在嗓子眼里。
她咳得惊天动地。
栖月瞧着陆娇咳得面红耳赤,一骨碌从美人榻上爬起来,也不装什么柔弱凄清,拿过茶杯仰头灌下去,不由乐了。
陆娇被这笑声刺激,立马恢复斗鸡状态,“你笑什么?咳!
咳咳!
就倒那么一点梨汁,打发谁呢?咳咳咳!”
栖月一点也不生气,笑眯眯道,“我看你在我面前还挺有精神。”
陆娇:……
“你做什么帮我?”
她眼睛朝外看,终于将这句话问出口。
“因为你可爱啊,”
栖月生了双极漂亮传神的眼睛,笑起来尤其甜,“而且在京里我也不认识谁,也没有朋友。”
陆娇其实除了嘴坏,本性却不差。
只从她保守三年前自己与陆恂那件事来看,就知品性。
陆娇拿乔,“几盘点心可贿赂不了我。”
栖月笑,举起一根指头,“再加一杯梨汁?”
陆娇扭扭捏捏受了。
等她连干三杯梨汁,又加两盘点心后,“你这儿怎么这么多零嘴?”
栖月理所应当,“你大哥爱吃啊。”
她又不嗜甜。
“大哥不是不在?”
陆恂对外的行程,只说视察磐石营。
“总有回来的那日。”
这些都是常备的。
陆娇郑重其事,“你对我大哥是真爱!”
栖月:……
“你刚才看什么?”
又哭又笑的。
“话本?”
她随手一翻,又切换出不屑状态,“我就说你小门小户,居然爱看话本这种玩意儿。”
栖月懒得搭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