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郁闷的点点头,“好。”
她以为今天要美美地约会,谁知道是去看病的,还抓了这么多的苦药回来,想到以前喝中药时那种苦味儿在嘴里炸开的感觉她就有点儿想吐。
但不喝也不可能。
首先对不起陆北野的心意,再者他也不会同意。
就在温酒魂无奈的感慨自己即将到来厄运时,陆北野却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腕,把银镯子推开摸了摸那道疤痕问:“疼不疼?”
温酒身上到处他都摸遍了,唯独这里他从来没碰过。
开始是厌恶不愿意碰,后来是胆怯不敢碰,怕自己做的不够好对不起温酒的喜欢。
他没有因为温酒明目正胆而炙热的喜欢而觉得自己厉害,也没有因此就不在乎她的感受,用自己笨拙的方式去表达。
真正的爱总是怕给的不够,而不是觉得自己付出太多。
到现在他依然胆怯——
但他终于鼓起了勇气去问,他想知道原因。
“这么做值得吗?”
“你就不怕嫁给我,发现我和你想象中不同后悔?”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甚至都没敢看温酒。
但这话直接把温酒问懵了。
割腕的又不是她,她怎么能知道当时原主心里在想什么,但她能确定的自己不会这么做。
这方式有些过于极端了。
喜欢一个人想要得到没错,可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他有思想有认知必须要尊重,而不是蛮横的只顾自己的意愿。
温酒想了想回答:“我当时就是想迅速得到你,至于会不会后悔这事儿那时我没想过。”
“但现在我确定我不后悔。”
按原主的所作所为来猜测,她当时就是单纯的想占有他。
陆北野道:“好。”
他的手指依旧摩挲着温酒手腕上的疤痕,深邃的眼睛起了波澜。
她奋不顾身。
他也不会让她失望。
回家把东西放好,陆北野就拿着新买的瓦罐去了厨房,很快家里就飘出了浓重的药味儿,把温酒熏得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
很快陆北野就把药熬好了,端过来递给温酒,“喝吧!”
温酒故意撒泼,“我饿了,我要先把饭吃了再喝药。”
“表彰大会有席吃。”
“药太苦了我要吃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