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投放了七个死士。
尚天爽一直在分心观察楚笙,结果也没见他有什么反应。
这是个会忍气吞声的人吗?他让别人忍气吞声还差不多。
但他又怎么能想得到,楚笙看似什么都没做,实际上已经隔空出了手。
要想收到消息,只怕还得等一等。
“新的一天,我觉得我应该有辆车。”
尚天爽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你这是蛐蛐谁呢。
还当着面蛐蛐。
我现在还没辞职呢,腻子粉的恶行也没公布,你就真的不在意这些吗?
“楚先生既然都这么说了,那当然是应该有的。”
尚天爽几乎是无有不应,急楚笙之所急,想楚笙之所想。
当牛做马到这个份上,那也是本事。
楚笙不再说话,车内瞬间沉默了下来。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尚天爽发现楚笙竟然睡了过去。
那轻微齁声不似做假,如果不是装的,那就是没有半点防备。
尚天爽脸上的表情变幻不定,眼神也是不断变化。
被楚笙极尽侮辱的尚天爽,又被逼迫着放弃一切,然后还得被当奴隶使唤。
命是保住了,但他身居高位,习惯了颐指气使,高高在上的生活,怎么能忍受这种跌下云端的生活。
此时心里的情绪,如野草般疯狂生长,有个声音在告诉他,只要让这个人消失,那所有的一切就会过去。
他能活,钱是他的,权也还是他的。
所要做的,只是铲除眼前的威胁,没有他,对自已很重要。
“机会?”
尚天爽问着自已,他没有像柳千帆他们一样考虑太多。
只知道楚笙孤身一人,怎么看都是最好的机会。
什么张三,从昨晚到现在都没见到一个,即使那些人在暗中保护,要救也需要时间。
名利,耻辱,自由,种种情绪浮上心头,乱糟糟的让尚天爽脑袋发胀。
接着他眼神一厉,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