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每年的年夜晚,张京丽都会来陆晓家里吃饭,这是众人皆知的事实。陆部长喜欢张京丽,认准了这个儿媳,她也从不出错,一年一年,把老人家逗得开心又欣慰。
今晚,他才在家里陪着张京丽客客气气,还约她单独出门逛马路,弄得陆老爷子心头大慰,但刚出到后街,他便把她甩了,心急火燎的跑来会彩云姑娘。
陆晓狠狠的瞪了泄密的梁大生一眼,再望向纪彩云,彩云姑娘今晚喝了一大瓶啤酒,脸蛋儿红通通的,厚唇咬了咬,泛起一圈让他心痒的牙印。
彩云扬起头,仰脸又是一口啤酒:“陆大处长真是忙啊,大年三十的也要赶场。三妻四妾的,这不得累死?”
“……”看热闹的不嫌事多,看着陆晓那青青的脸色,大伙儿开心得很。
让你风流,遭报应了吧?
大家又聚到厅里一堆儿的准备过年。电视上放着春晚,彩云腮鼓鼓的在吹汽球,那红通通的脸儿憋着气,这般诱惑,对眼看手不能动的陆晓来说,简直是人间酷刑。
聂皓天最懂他的心,扬了扬手,让在家伫守的特种兵们都到娱乐室里打牌,他拥着林微,打了个呵欠,在她的颈边咬了咬:“我们上去,风流一下?”
“整天风流。”她也是懂他的,看了一眼对陆晓视若无睹的彩云,便和首长相偕上楼。
刘小晶这个人精,自然晓得做电灯泡为做人的第一大忌。大刺刺的以手扯赵天天:“走,今天小妹吃亏点,陪你吹吹北风。”
赵天天不情不愿的和她一起出去吹北风了。剩下不懂事的华哥,还呆在一旁喝闷酒,陆晓瞪他,又再瞪他,他气不过的瞪回来:“你瞪什么瞪?爷要喝酒。”
“你到外面喝。”
“外面冷。”
陆晓毛了,扯下自己身上的外套,把华哥的身子一盖,便把他扔出屋外去。彩云吹气球吹得兴起,睥一眼他,放开汽球喘着气:“你把人都赶走也没用,我们早就恩断义绝,你回家陪你小媳妇喝花酒去。”
他厚颜无耻的偎上来,把她的身子环紧:“哥哥我饿。”
“切,陆家没肉给你吃?”
“没吃到彩云肉肉,哥哥我心灵空虚。”
“身体空虚吧?你这种人,心灵都被狗吃了吧?”
“被彩云吃了。”他笑得谄媚,嘴巴儿往她的衫里拱:“我的心,早就喂给彩云妹妹了。”
“……”她要推他,他抱她的力量更大,不依不饶的赖皮劲儿:“我不放。彩云,今天是年三十。”
“年三十怎么了?”
“年三十吃不饱,太凄凉了。”他拱进她衣物里的嘴巴,舌头伸出来,便舔到她的尖尖儿,被他这么一搅拌,她顿时心软成泥:“你给我滚,滚……啊。”
他真的和她滚起来了,在聂大首长的客厅。还和着衣物,他却能精准的揪开彼此要害部位的阻隔,精准的正中耙心。窗外还有兄弟们的身影,他却已吃上了猎物。
在他进来的那一刻,她悲伤的快乐着。是啊,大年三十,也许是她这辈子唯一可以和他一起共度的大年三十。
为什么要拒绝他呢?如此自虐?
而重点是,她根本就拒绝不了。经验丰富的男人不费吹灰之力,便让她迷醉得分不出日月星辰。
窗外的赵天天无语得很,他对陆晓的荒唐事知之甚详,以前甚至荒唐到,一间双人房,他躺一张,陆晓躺另一张,盖张被子便与女人大战,他也没恶趣味到观赏一番,听着那“咦咦呀呀”的娇语,他也没什么尴尬的情绪。
但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