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输?这么大的战役。”
“你别狡辩,我知道,这次你故意想输,我不知道为什么。但你其实很想林定之得到这个位置。”
“荒谬。”
“荒谬的是你。你说我欺骗隐瞒你,难道你就没有吗?这些相片是怎么回事?你根本就一直派人跟踪我。”
“我是担心你的安全。”
“你在怀疑我,聂皓天。”
她伸着颈与他争辩的样子真是让他气到喷火:“我已经对你很好,你为什么还要执迷不悟?”
“你对我很好了,是,很好了。”她对着他吼起来,甩他捉紧自己的手,却甩不掉,也就不再甩,斜眼瞧着他的手指:“原来,你对我已经很好了,呵呵。”
“……”他仰着脸长舒气,冷静下来,摇她的手臂温声道:“微微,我们谈一谈。”
“有什么好谈的?”她低着头没看他,平滑的地板上滴下她的泪滴:“谈了就能解决吗?你现在对我这么好,我走的那一天就会很难过。”
“什么?”他扯她进怀里,强大的力量把她差点扯倒,他急促没法再忍耐激动的声音:“走的那一天?你要走?”
“我总是要走的。”她推开他,还是低着头,小小的声音哼哼,但却像重锤敲在他的心:“希望那一天,你也没那么难过!”
“……”心碎掉的声音。
群姐感慨:都说了男人不能和女人吵架,这一吵嘛,便被罚睡了一晚上沙发。
聂皓天早就醒来,躺在沙发上发呆,看上去竟有点憔悴。群姐侍候他数年,从前是经常看见他在客厅发呆的样子。但自从林微回家后,他已不再有发呆的空闲。
皆因林微太闹腾了,闹得他都忘记发呆到底是什么东西。
看似是首长在放纵着她的闹腾,但群姐却觉得,其实是林微故意闹腾着使首长开心。
首长喜欢看她活泼有生气的样子,她就一直表现得很活泼很有朝气。可是首长不在家的时候,却是她常常躺在这个沙发上呆呆望着天花板。
林小姐她,心事很重。
“群姐。”聂皓天在沙发上坐起,向群姐招了招手。
“哎,我在。”群姐殷勤的走过去,看他的脸色迟疑,她体贴地:“早餐已经备好了,首长先吃吧。”
“嗯,叫微微下来吧。”他站起,活动了一下身子,拍了拍脸,让自己看上去精神爽利。
群姐却“呃”了一阵,才低头道:“林小姐说了,今天不吃早餐。”
他双手插头揉着自己的发,抬腕看了看表,沉声道:“很晚了,开午饭。”
“林小姐说:午饭也不……吃了!”
他抬脚就往沙发座上踢,忍痛气得咬牙。明明是她瞒着他去嫁祸项飞玲,但现在错的人却像是他似的。
他们已经重新走到了一起,这一天谈何容易?可是她却像玩似的,不但背负着和狂讯的秘密对他只字不宣,还随时随地给他下绊子。
他本不想与她摊牌。那4年,她处身狼窝到底经历过什么,这些事情她不说,他也就不问。
要做长久的夫妻,就得坦承相对,共结一心,如何还能继续欺瞒,互相哄骗?可是,她却说……她说了什么?
我总是要走的。希望那一天,你也没那么难过!
她不知道:只是听到这个“走”字,他就已很难过!
他走出大院,抬头望着她的二楼露台。区区一道门哪能难得到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