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天生就是喜欢安静的,虽然后来被素学姐改变了许多,但是当一切沉寂下来的时候,当我一个人的时候,我还是喜欢安静的坐在那里,只是呆呆的坐着也可以。
不知道涪涪怎样了,现在有没有好一点?我不知道怎么去帮她走出阴影,就像当初我自己一样,当一个人主观上还没有走出阴影的时候,客观的外在的力量只能慢慢的累积,直到有一天累积到一定的程度,发生了质变才有可能引起她主观上的变化,而开始配合你走出她的阴影。
但是现在我连接近她的机会都已经失去,又会有怎样的力量去累积呢?
终于听到外面大门打开和关上的声音,客厅里终于恢复了宁静,我深深的舒了口气,看看表十一点半,不一会就是卫生间传来的水声以及那对小夫妻的嬉笑声窃语声。
我尽量的忍耐着,好不容易等他们洗完,我随便的冲洗了下便爬上了床。
终于可以安稳的睡觉了,不用再怕打搅,在半睡半醒间,却被隔壁的一阵呻吟声惊醒,仔细一听,却不由的脸上一阵发烫,我把被子蒙在头上,又用棉塞堵住了耳朵。这才勉强的睡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安静的有如涪涪的家,
隐约的可以听到楼下的说话声,汽车驶过的马达声。一时间,我仍以为我还在原来的住处,走出房间,看着满屋的狼籍,才清醒过来
这里已是另外一个地方。
厨房里堆砌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囤积下来的未洗的碗筷,横七竖八的调料瓶似乎在诉说着他们所遭受的虐待。
这里是不适合我填裹饥腹的了。草草收拾了下,在路边的小摊买了几串鱼丸当作早餐。
刚进公司便看见好多人围在公布栏前交头接耳的议论着什么。
对于公告我一向是没兴趣围观的,我知道这种公众的事绝不会缺少传递议论的人,
普通的根本没必要去看,特别的会有人描述的比公告精彩千倍,并且会加上各样的评语。
“靳生,看公告了吗?”我是了解中国人的心态的,晚萧从人群中看到我,立刻挤了出来。
“我挤的进去吗?”我指了指那厚厚的人墙。
“恩,是关于元旦晚会的安排,要出节目的”
时间过的真快,一转眼我到台北已快半年了,仿佛一切还是在昨天,仿佛素学姐还在我的身边,没有毕业,没有分别,没有现在的困苦。
“还有就是今年要选一对主持人,要我们推选”晚萧神秘的向我眨了眨眼睛,一种不祥的预感立刻袭向心头,有点后悔让他知道我的网页,看到关于我和素学姐的那些文字。果然,这小子还是准备把我拉下水“我看了你写的,以前你可是明师调教过的哦,嘿嘿”
”我后悔了“
“什么”
“不该让你知道我那么多的事”我作势要踢他,他笑着远远的跑开,看我并没有追击的意思,又自动走了回来。
“你的文字好久没更新了,风儿在催呢”晚萧仍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让你恨的牙根痒痒却无可奈何。
“你不是准备推选我主持晚会吗?那我可没时间更新了”难得有一个要挟他的机会,我决定绝不可放过。
“靳生,别啊,我装做不知道好了”他马上换上了一副哭丧的表情,委屈的不得了的样子。
我呵呵的笑着,只是心里已经沉甸甸的再也兴奋不起来。
那一天终于还还是来了,虽然我和素学姐从来不提也尽量的希望时间可以过的慢一些再慢一些。
素学姐要毕业了。
从此也就意味着我们要相隔两地。
我和素学姐做在阶梯教室的一隅,她坐在我前排偏左的位置,伸手可以抚摩到她的秀发的位置。
沉默了很久。
”寄生,你要好好的,知道吗?“素学姐交代着。我没有说话,不知道该说什么,还没有离别,心仿佛已经远去,空落的似乎不存在一丝人间的气息,似乎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