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丰年眼神一滞,有些畏惧这位二姐,只是讪讪道:“那个爱嚼舌根的告诉二姐的,都是些不听话的下人,打死了也就打死了。”
徐渭熊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徐丰年,将他看的浑身不自在,这才收回目光。
她心中暗叹这种话以往的徐丰年是绝对说不出来的。
看来此前荒州的经历对他的确有着很大的影响。
不过也好,以后要掌舵北凉王府性子杀伐果断些也不是什么坏事。
徐渭熊问道:“父亲身体可还好?”
徐丰年随意道:“还是老样子,腿经常痛,哦,最近心情不太好。”
他说着,看了眼凤鸣楼的方向。
“二姐你刚刚从那里过来,应该知道原因。”
徐丰年眼神有些阴霾。
徐渭熊眼神一冷,手中长鞭抽了他一下:
“怎么,现在连大姐都不叫了?”
徐丰年倒吸一口冷气,连连摆手:
“不是,不是,二姐你刚刚从大姐那里过来,怎么样,劝好了没?”
他得到消息,徐渭熊回府,直奔凤鸣楼,这才来此等候。
“别装样子,我打的不重。”
徐渭熊先是白了一眼,而后又缓缓摇头道:“大姐想一个人静静。”
她没有说方才发生的争执。
徐丰年冷哼一声:
“从荒州回来之后就是这样了,我找过她好多次,都说一个人静静,真不知道大姐是怎么想的。”
原本他和徐脂虎姐弟间关系很好。
但不知道为何,一下子就疏远了这么多徐丰年很是不爽:“兴许是马上要嫁入豪门,已经不屑搭理我了吧。”
他将一切的原因都归咎在赵骞身上,浑然没有想过自己这些时日说的伤人话语。
听着这阴阳怪气的话语,徐渭熊眉头一皱,她感觉,自己可能低估了荒州之事带给小弟的影响了,深深地看了徐丰年一眼,她没有挥鞭,她打算和父亲好好说下这个事,让父亲往后要多加规训,不然恐怕将来要出问题。
徐渭熊深吸一口气道:“大姐往后我会慢慢劝她的,她现在有心结。”
“先随我去见见父亲吧。”
“此次大婚还有些事情要和父亲商议,时间不多得抓紧才行。”
徐丰年松一口气,刚才话语脱口而出,差点以为自己又要挨鞭子了。
见到徐渭熊没有在意,这才放松。
“还是二姐对我好!”
他看了眼凤鸣楼,心中冷哼一声,在前面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