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就要走了,不治治太子口不择言的毛病,过不了多久就只能看见他的尸体,他被阉也是因为骂韩枭,屡次不改。”
就得叫韩王磋磨一顿,改改赵钰慈这个毛病。
否则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他们在北大营离得远,哪来得及次次救太子?
更何况刚才赵钰慈的话。
季清欢也不爱听。
“。。。。好吧。”季沧海选择听儿子的。
他家阿元做事有分寸有道理,从不叫他操心。
赵钰慈等了一会儿没等来解围,而高位上的韩王还在盯着他。
当即更慌了!
他在宴席桌椅间晃荡着身子,急促喊人:“将军,季将军!你快说话。。。。。。”
“老爹,尝尝这个鸡丁!”
季清欢拿汤勺舀了些鸡丁,放老爹碗里。
示意老爹吃饭,别理会傻逼太子。
韩王不至于明面上弄死太子,顶多带回去罚他不许吃饭。
果然。
高位上坐着的韩王冷笑,一抬手招呼侍卫。
“来人!太子喝多了,带回琢玉殿叫人好生照料。”
这个好生照料就是三天不给饭吃。
只给点井水便罢了。
“!”
赵钰慈就算不精明,也能从韩王阴冷的眼神里察觉不对。
他震惊的看向季家人,眸底很快浮起怒意。
“。。。。季沧海!你怎能任由韩王如此对待本宫,你个武夫怎么敢——!”
季沧海紧皱着眉:“殿下您。。。。。”
不是他不想开口给先皇的儿子求情,是他阿元说的有道理啊。
不得以长远计?
“——赵钰慈!”
季清欢看这个太子只会欺负他老爹,终于忍不下去了。
他把手里筷子砰一声摔桌案上,响声清脆!
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