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没开窗,光线昏暗不说味道也憋闷的很。
“你对他做什么了?”韩枭站在里间门口不进去,只在屏风边缘往里面看,“也不怕脏了手啊,季清欢。”
他以为是季清欢忍不住将赵钰慈暴揍一顿,才叫人哀嚎成这样。
赵钰慈已经没再喊。
韩枭刚一出现,他就捂着嘴趴茶桌底下躲起来了。
这才让韩枭的声音,清晰传进裹在被子里减缓噪音的人耳朵里。
季清欢掀开被子露头:“我没打他,是你动的手。”
“怎么嚎成这样,阉的时候不是用过麻药吗。”韩枭疑惑。
季清欢:?
那是几个时辰以前的事了吧。
不食人间烟火的世子殿下,跟此刻的打扮一样。
季清欢不跟他废话,坐起身警惕道:“你来干什么?”
难道是追过来给他擦药的?
“我来。。。。”韩枭正要走近忽然停下,吼着,“你赶紧穿好衣裳出来!这么浓的闷臭味儿你闻不见?”
他嫌恶的在鼻息前挥了挥,直接下命令。
“你搬我院儿里住,叫他自己在这儿待着!”
过几天比武是要近身打斗的,季清欢身上一股味儿还怎么打?
再说他还得经常过来骚扰季清欢,不能叫这小子过踏实了。
可现在屋子里有个臭兮兮的脏东西。
韩枭每回看见都觉得脏了眼!
实在忍受不了又不能直接杀掉,他只好眼不见为静,让季清欢搬出来。
住进韩枭的院子里?
季清欢瞬间摇头:“我在这里挺好的。。。。。”
住这个房间至少能睡个踏实觉,跟韩枭住对门才吓人吧!
“少废话,你走不走?”韩枭怎会容忍拒绝,沉了脸。
“非得让我叫人进来绑你?”
“。。。。。。”
赵钰慈在桌子底下疯狂摇头,给季清欢使眼色!
他现在安全感极低,需要睡觉的时候身边有人守着,而这个人只能是季清欢,没有别人。
季清欢也不想走,可他屁股还疼着呢。
被绳子扭着再绑一回除了多受罪之外,并不能影响搬过去这个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