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舫刚到湖畔边靠稳,他们都来不及反应。
季清欢抱着韩枭就跑下船了。
直奔季家马车!
华生他们再次被惊愕到愣住,反应过来就在后面骑马狂追!
一路追到四锦城王宫。
还险些被挡在宫门口进不来。
在宫门处闹腾好一会儿,刚跑到内殿外面就又被拦住了。
说是寝宫不许他们韩家人踏足。
他们也不想踏足,倒是把世子还回来啊。
“没见过你们这样的,要杀要剐给句话,”华生急的又喊,“你们到底想对我家世子怎么样?还不许我们进去瞧一眼。”
江元也有些按捺不住怒火,语调又气又急。
“我们谨遵世子吩咐,轻易不与你们动武,可你们若再苦苦相逼,那城外四万兵将也不是叫南部白养的,把我们殿下交出来!”
再不交人,他们就给城外发信号攻进来了。
世子殿下伤重至此,若有个好歹。
他们怎么跟老王爷交代?
江元和华生的脑袋都在裤腰带上别着。
谁能不急?
世子生死未卜!
“。。。。。。”
“果真么?”陈老五的山羊胡颤抖着,转头问侄儿墨鱼。
墨鱼脸色古怪的点点头:“嗯。”
确实如此。
不,不仅如此。
少主还一路抱着那世子不撒手,不许任何人碰触。
当然这话墨鱼没说。
现在还不是能说的时候。
“这。。。。”陈老将军眉眼间都是疑惑不解。
纵使他给季家当幕僚这么多年,打小看着季阿元长大,此刻也着实看不懂这是什么意思。
韩枭遇刺受伤,季阿元把人弄回季家干什么?
叫韩家的人们这番闹。
并且听闻那病秧子世子伤的不轻,若真是活不成。。。。。
韩王岂能善罢甘休?
韩王失子的震怒,那是连飞过的鸟都得劈成两半,更何况是一同遇刺的人。
季阿元沾这个腥做什么?
陈老五疑惑不解,转头往内殿门口看。
只见——
两排京军将领气势森严,正持剑护卫着。
江元朝陈老将军说:“这事儿您管不管?您若不管,我们南部也不是好欺负的。”
“。。。。莫急,”陈老五捋了捋山羊胡,深深皱眉,“待老夫先去问过。”
说着他就往寝殿那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