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不要考虑到其它地方调情?”车窗滑下,坐在驾驶座上的晁央弦乏力地瞪着两人。
“总裁?”长正东蓦地瞪大眼。
怎么会是这样?慕庸明明说……
“对了,我的后车厢里没有你要的行李,所以我就不打开了。”话落,车窗随即卷了上去,卷了一半时,他又道:“对了,去叫于静快一点。”
“这是怎么一回事?”长正东瞪着车窗喃喃自语:“慕庸说外头有个男人,怎么会是总裁?他还说你带了两个行李……”
“没有啊!”张柏瑄一头雾水地回答。
“你……”长正东顿了顿,怀疑地瞪着她。“你不是辞职了,而且还带着两个大行李要搬出去?”
“我就算要搬,也不需要把行李带到公司来吧!”她好象有点懂了。
大概是有人设计他,而他大概是以为她要搬走了,所以跑来阻止她,这样的假设会不会太大胆了?
闻言,长正东不禁有点错愕。
对了,她怎么会无缘无故就辞职,又怎么会突然要搬走,就算要搬,又怎么需要把行李带到公司?
他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呢?
那浑小子居然骗他,教他也没多想就跑下来,待会儿上去,非给他好看不可!
见他敛眼沉思,张柏瑄想要偷偷地抽回手。
感觉她想抽手,他低斥一声:“别走!”扣住的力道不由得加大了一些。
“什么意思?”她的手腕已经教他扣得发红了。
“我说你可以不必走,你就留下。”
“为什么?”他的转变会不会太大了一点?
“你问我为什么?”是他说得不够明白吗?他不悦地瞪她一眼,随即又为难地搔搔头。“你……我并不反对你睡在我的床上。”
这种说法,她再听不懂就太扯了。
张柏瑄眨了眨眼,心头狂震如鼓,千万种思绪在脑袋闪过,却难以下定论。
“可是我住在你那里那么久,你从来没有对我有过任何举动。”她吶吶地道,慌乱地瞪着自己的脚。
她是喜出望外,也惊诧极了。
说真的,他今天的表现还真不是普通的脱轨,如果他反常的行为是因为她,那她会窃喜,不,她已经忍不住笑出来了。
可是天底下真有这种事?她不信耶,但是她好希望有。
“你希望我那么做?”他有些意外,这是一份邀约,而他辜负了她吗?
“不是、不是。”她回过神连忙摇手澄清,“不是那样的,但是……”
他是个君子,已经算是这社会上非常难能可贵的遗产了,她当然很感动他的尊重,但是总不免心存希冀,想证明自己对他有点吸引力,或者是……唉,这要怎么讲?反正,她就是矛盾嘛。
“如果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相信我办得到。”
“嗄?”张柏瑄倏地抬眼。
“我们先回去。”长正东拉着她,在众目睽睽之下往外走。
“现在?”她瞪着在大厅里挤成一团的人群,又抬头看着他再认真不过的脸。
“就是现在。”他义无反顾地道。
不能等了,他也不愿意等了:既然她对自己也有着情意,还等什么?
她是教他甘心照顾、愿意牺牲奉献的女人,若错过她,想要再找到下一个,可真不知道要再等到什么时候了;而且还要他从头培养这微妙的情愫,他可不确定自己会不会再有那种心情。
眼前有她,他何苦舍近求远?
“可是……”张柏瑄拉住长正东,想要他回头瞧瞧那一大批的人潮,孰知他一回头便将双手扣上她的腰,放肆而狂烈地贴上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