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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第2页)

我见这一老一少喝得起劲,正欲趁热打铁提出来意,鬼斧大师却抢先指着另一坛酒道:“来,你再说说,这关外白酒又该怎么喝?”

清媚一碗白酒喝下,脸上飞起一片酡红,但却更添几分娇媚,娇声道:“关外白酒酒味是极好的,只可惜少了几分芳冽之气,最好用犀角杯盛之,那就醇美无比了。须知玉杯增酒之色,犀角杯增酒之香,古人诚不欺我也。”

鬼斧大师又像变魔术似的变出两只犀角杯,倒满酒赞道:“好,好,好。老夫饮酒半生,还从未遇到过此等知已。干!”说罢又是一干而尽。而我生怕清媚会醉,轻轻巧巧拿过犀角杯,说道:“在下也陪大师喝上一杯。”说着也是一干而尽。只是关外白酒入口极烈,入喉之时像火烧罢了。

鬼斧大师也不在意是谁喝了,指着最后一坛酒道:“好,最后一坛。你们说,这绍兴状元红又该如何?”

我好歹也看金庸的书多年,胸有成竹道:“饮这状元红须用古瓷杯。最好是北宋瓷杯,南宋瓷杯勉强可用,但已有衰败气象,至于元瓷,就不免粗俗了。”

鬼斧大师捻须大笑道:“妙!妙极。这北宋瓷杯我却有三只,就三人同饮了吧。”说罢又取出三只北宋瓷杯来。我抢先为他们斟上酒,端起酒杯道:“干!”还富有深意的看了清媚一眼。清媚自是明白我的意思,看着那状元红,脸却更红了。

鬼斧大师年老成精,有什么不明白的,也凑兴叫道:“干干干!”三人又一饮而尽。待各自亮了杯底,我趁机取出玉香神木对鬼斧大师道:“鬼斧大师,在下偶得一块神木,请大师为我雕成一鼎。”

鬼斧大师却无所谓的一笑,道:“既然你们过了三关,那自然没话说。你手上那是玉香神木吧,来,拿过来看看。”

我暗自心服,高手就是高手,随便一瞟就知道是什么材质。我双手奉上玉香神木,鬼斧大师接过,把玩道:“嗯,不错不错。这块玉香神木温润如玉,坚硬似铁,而且散发奇香,确是极品。”

我笑道:“不知几日可雕完?”

鬼斧大师醉眼一睁,道:“五万两银子,五日内雕成。”

“五万两?”清媚大叫道,“老酒鬼,你可真是狮子大开口啊。”

鬼斧大师奸笑道:“嘿嘿。以本大师的手艺,五万两算是便宜了。”

好在这些日练级打怪赚了不少银子,在雪山寒潭底那个玉洞更是发了一笔横财,五万两虽多,我倒还拿得出来,便叫道:“好。五万两就五万两,成交。”

鬼斧大师心满意足的看了看我,又对清媚笑道:“看看,还是人家小伙子大方。老汉我赚几个钱不容易啊。哈哈哈哈。”说着将玉香神木锁入保险箱,又对我们叫道:“走,喝酒去。”

“还喝?”我和清媚异口同声叫道。

鬼斧大师道:“这洛阳太白楼的太白酒可是天下一绝,想当年诗仙李白就是喝了这酒,才写出传诵千古的《将进酒》,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啊。”

我和清媚没法,只得相陪。三人来到太白楼,点了最出名的太白酒和几个精致小菜,便小酌起来。几杯下肚,清媚不胜酒力,自回房里休息,而鬼斧大师仍不绝口地跟我讲起天下美酒的来历、气味、酒具、酿酒之道、窑藏之法,我虽不喜饮酒,却也听得津津有味。

太白楼乃洛阳第一名楼,附近的文人学士经常会在此吟诗作画,富商土豪也常喜欢附庸风雅,到此边吃喝边谈生意,偶尔也会做几首打油诗,因此,酒楼笔墨纸张一应俱全,更有专供题写诗词的白粉壁。我在鬼斧大师处已干了一大杯关外白酒,又喝了一杯状元红,当时便用内力挡住了酒劲。到了太白楼后,虽未倚阑畅饮,好歹也被鬼斧大师灌下几杯太白酒。喝过酒的人都知道,喝酒最忌喝杂,鬼斧大师经年酒徒,自然不惧,但我酒量浅薄,哪经得如此折腾,不觉便已沉醉,猛然蓦上心来,思想道:“我生于湖北,长在武汉,虽自小孤苦,好在自强不息,凭游戏竟能赚得第一桶金……三十万元,也算有点小小成就吧。”见着白粉壁上多有先人题咏,我寻思道:“何不就书于此?倘若他日身荣,再来经过,重睹一番,却不快活。”乘着酒兴,磨得墨浓,蘸得笔饱,在那白粉壁上写道:“邪骨天铸群英妒,纵横江湖心如故。他时若遂凌云志,敢笑黄巢不丈夫!”

写罢诗,又去后面加上七字道:“星宿轩辕清霄作。”写罢掷笔砚上,狂笑不止。鬼斧大师早喝得烂醉如泥,见我莫名其妙的哈哈大笑,醉眼蒙胧不解道:“小子,你怎么了?莫不是传说中的发酒疯?”

我还未答话,却听隔壁纱屏后有人朗声道:“好好好,好一句‘邪骨天铸’。敢在世人面前自认是邪,却又落落大方者,天下能有几人?”

我听那人谈吐不俗,便起结识之心,起身踱过纱屏,却见雅座上正坐着一中年文士,双目炯炯有神,面如冠玉,须垂三尺,左手按长剑,右手持青铜爵,正自独饮。我抱拳施礼道:“在下江夏轩辕清霄。不知先生高姓大名?”

那文士起身,含笑拱手道:“在下陇西李白。”

“李白?”晕死。别人写诗我也写诗,别人写诗什么事没有,我写诗倒引出个诗仙来。庐山瀑布汗~~~~~~这不是怡笑大方吗?我有些尴尬的笑道:“刚才信笔涂鸦,倒叫先生见笑了。”

李白捻须一笑,道:“哪里哪里。兄台豪气过人,倒叫李白佩服得紧啊。”

被诗仙称赞,心里可不是一般舒服。虽是在游戏中,效果却是一样。我倒放开了,便笑道:“不知先生肯否移座一叙?我们把酒论文,不亦乐乎?”

李白料是对我颇有好感,便道:“敢不从命。”于是命小二移过杯筷,重新坐定。那李白性情豪迈,更是奢酒如命,来者不拒,酒到杯干。酒到半酣,谈起乐府诗词更是头头是道,语中还颇多怀材不遇之感。

我见李白如此,知是其自负有匡扶宇宙之材,一心想建功立业,却为当时权贵所不容,一生不得重用,只得劝道:“李兄,借你一句诗,*,千金散尽还复来。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来来来,干了这怀!”

李白听了一愣,随即笑道:“好好好。我李白自负一生狂放不羁,却常有儿女之态,到底不比小兄弟豪情天纵。他时若遂凌云志,敢笑黄巢不丈夫!哈哈哈哈,来,干!”说罢,早已一仰而尽。偏巧,我这杯酒正喝到一半,猛听私聊里传来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尖叫,其分贝足以催毁外星人的飞船,惊得我扑哧一声,满口酒吐了一桌都是。

鬼斧大师和李白都惊道:“怎么了?”

我擦了擦嘴,有些莫名其妙道:“也不知怎么,私聊里突然传来一声怪叫。听声音像是清媚,可不知道为什么,声音高得离谱。”说着便命小二重新换过一桌好酒好菜。

不一会,却见清媚气急败坏的转进雅阁。我见清媚脸色不霁,忙迎上去道:“怎么了清媚?气色这么差。”

清媚见我温语当慰,反而眼圈一红,轻倚在我怀里,小声抽泣起来。我知必有缘故,轻揽纤腰,柔声道:“清媚,到底怎么了?别怕别怕,万事有我。”

清媚倚在我怀里,才觉有了依靠,哭过一阵心绪稍定,又见鬼斧大师和一陌生文士盯着自己,便不好意思再哭,勉强止住泪,仍抽咽道:“那书……那书丢了。”

清媚这句话虽轻,传入我耳里却如同雷轰,震得我全身发懵,好一会才回过神来,颤声道:“丢了?”

清媚涨得满脸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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