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达村口时,江知微特意观察了一眼,确定时间太晚没人之后才松口气。
被看到就太丢人了。
萧著微微喘气,背着她徒步一个小时,将她放下。
“这就虚了,你也不行啊!”
江知微冷哼,故意呛他。
她偷偷打量村口的样子自以为萧著背对着看不见,实际上她那突然紧绷的身体早就将她出卖,只是萧著知道她的性子没有戳破罢了。
结果她倒好,反手倒打一耙。
萧著气笑了,大步上去一把捞过打横抱起,继续朝山里去,“这么说的话,我必须再走一个小时证明一下自已。”
江知微目瞪口呆,一个闪躲,飞速避开。
回头看了眼黑黢黢的山林,这大半夜的,伸手不见五指,眼看萧著来真的,江知微忙不迭撒腿朝家里跑去,边跑边骂,“你神经啊!”
萧著失笑,认命地跟上。
回家时江知微有些心虚,生怕萧建国夫妇还在家里等着,心里已经准备好一会儿解释的措辞,结果回到家,除了客厅里点燃的蜡烛之外一片漆黑,别说人影,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刻意落后一步提着箱子的萧著看穿一切,眼含促狭,压下上扬的嘴角,上去干咳了一声,“爸妈都睡下了,他们不知道我们的事,你就当没发生。”
他随口道了句,提着箱子进了房间,任劳任怨给她收拾着。
江知微若有所思,总觉得事情有点反常,不过也没多想,暗叹萧家父母情商高。
她不知道的是,此时的屋子里,夫妻俩正一前一后贴着房门偷听,他们俩在客厅守了一晚上,直到听到门外的脚步声,赵百合第一时间拽着丈夫回了屋,装作一切从未发生。
身后的萧建国起初一头雾水,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耳朵贴在房门的赵百合嘴角止不住上扬,确认两人回来后,拍了拍胸脯,总算能安稳上床休息了。
盖着被子,烛光泛着暖光,狠狠松了口气,“这我就放心了,还以为他们要上县城招待所住一宿。”
萧建国啧啧称奇,“你是怎么想到的?就这么确定他们没事?”
“呵!”
赵百合鄙夷地白了他一眼,“知子莫若母,你儿子的性格就这样,闷骚,什么事憋着,嘴硬得很,但是身体很诚实,知微走了他必定去追,所以这事我们别插手,他们能解决的好。”
想到什么,赵百合嘴角忍不住上翘,眼含戏谑,“这下好了,你儿子被吃得死死的,唉,这傻儿子,被拿捏了都不知道。”
萧建国一头雾水,“这都哪跟哪啊?你说的每一个字我都懂,凑合在一起我怎么就听不懂了呢?”
赵百合呵呵:“蠢货,你儿子什么事都闷着,自以为是,还嘴硬,这不得让他认识到自已的错误和内心,经历这一次我看他是老实了!”
说着,赵百合心里有些遗憾,可惜女儿在县城上学没回来,要不然还有个人分享一下,白了眼丈夫,赵百合一脸嫌弃,话不投机半句多。
萧建国恍然大悟,指着赵百合,“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