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好,刚被沈砚舟扶住手臂就跟碰到瘟神一样一把将他推开!
沈砚舟没有设防,被推开的那一瞬间,他是愣神的,心脏跟着缩了一下。
喝醉了也知道要讨厌他,离他远点吗。
“你自己走不了。”沈砚舟站在那儿,也没有强行扶她了。
许轻宜咬着舌头,“我……可以!”
她今天显然是稍微打扮过的,半身裙差不多到脚踝,穿了个小高跟,走起路来摇摇摆摆。
沈砚舟不得不来硬的,把她拉过来,带到路边,免得她继续在马路上晃,影响交通。
“吐不吐?”他问她。
许轻宜全身都在抗拒的挣扎,“你别……不要碰我!”
“不吐就回车上?”沈砚舟问。
许轻宜冷笑,“你当我傻?”
再回车上不就是羊入狼口吗?
沈砚舟握着她的手臂,回头敲了敲车身,告诉胖叔:“先去那边等我。”
回她住的公寓也不远,他干脆带她步行过去,否则她非得把车给砸了。
沈砚舟没想到她的抗拒那么剧烈,过了那个路口,刚到商铺前,为了挣脱他,直接把身上的短外套蜕皮似的褪了下来。
他看着她从手里逃脱,还冲他勾了勾唇,“还想抓我?”
沈砚舟:“……”
“别闹了,夜里冷。”
她里面只穿了个吊带。
许轻宜根本不理他,“你再碰我、我……”
“扎吧,看能不能扎死。”沈砚舟紧了两步过去,把她扶过来。
她真的把破窗器头头扎到手背上的时候,沈砚舟只是低头看了一眼。
她的挣扎始终没断过,一边扎他一边让他别碰她。
沈砚舟拿她没办法,拧了眉,“行!你就在这儿晾着,想让谁送你,你说,我给你找?”
他已经准备把时卿的号码调出来了。
听到她咕哝的说了三个字,指尖僵了一下,抬头看她。
“你说谁?”
时卿只有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