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麻烦了,你给我个方式,可以让我老板去谈的。”
沈砚舟听完默不作声的看着她,就好像不让他帮这个忙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许轻宜拿他没办法了,“好吧,但是……我还真没有能谢你的,你做好心理准备哦。”
沈砚舟似笑非笑,“没关系,不用你谢,成年人都是自己主动要。”
“……”
那晚许轻宜没说能不能让他住在她那儿,她内心也不知道想还是不想让他留。
深夜是沈砚舟自己离开的,他大概以为她睡了,亲了亲她,很安静的离开。
许轻宜睁开眼,惆怅的吐出一口气。
她好像也越来越沉溺了,他就像个非流体,许轻宜越想强硬控制自己不深陷,反而越陷得厉害。
那晚许轻宜做梦了。
梦到她对沈聿桥好得不行,把他当胎盘哄,夸得他心花怒放,然后沈聿桥心情大好,说看在她的份上,可以不再针对沈砚舟。
早上醒来的时候,许轻宜自己都在笑。
果然是做梦啊,她哪有那么大的作用,能左右沈聿桥那样的上市公司老总?
她对他,其实一点都不了解,一会儿阴狠,一会儿虚弱,一会儿又很慈悲。
这不,半个月不到,沈聿桥又一次找她,还是要做一碗葱油面。
许轻宜当然是答应了。
那天原本和沈砚舟约好了晚上一起吃饭的。
她看了看时间,过去之后也不知道几点能回来,只能给沈砚舟打电话。
“想我了?”沈砚舟最近几分揶揄和宠溺,“我正想给你打。”
许轻宜收拾好东西,“打给我有事?”
“没事,你先说。”他道。
她抿了抿唇,很歉意的开口:“那个……我有个临时的工作问题去找客户,得去市里一趟,晚饭可能吃不了,要不,明天?”
巧了。
沈砚舟打给她本来就是想说晚上回不去,他还在老太太的病房。
老太太在医院待上瘾了,说回家闷得很,再待几天。
“你要说什么?”许轻宜问。
“没事,那就改明天。”
她松了一口气,他看起来没生气。
他们约会的次数极少,以前她都避讳着,这次难得答应了,结果又鸽了。
挂了电话,许轻宜开车进市里,在上次的酒店跟沈聿桥汇合,借了后厨做面。
她现在得心应手,弄完之后,分门别类的放好,从后厨带出来给沈聿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