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尖叫被卡成嗓里的呜咽,无能为力接受着这一切冠着训练为名的羞辱。
他的手擦过她剧烈起伏的胸口,呼吸频率已经变得紊乱,不知道她还能撑多久。
他突然扯开了脸上的口罩,俯身的阴影完全笼罩下来,龙涎香浓得令她作呕。
“你输了,现在该哭着求饶了。”
双腿被分开在他腰后卡住动弹不得,手也被绑住挣不脱,高大的身躯欺身而上,几乎将她完全覆盖。
“不要碰我,你滚!
混蛋唔……”
皮套的拇指重重碾过她下唇,堵住她的咒骂,他下意识从胸腔里发出一声闷笑:
“不好意思,没忍住,这就骂混蛋了吗?真正的欺负还没开始呢……”
带茧的掌心探进腰窝,一手潜上脊背,高挺的鼻梁擦过她渗汗的鼻尖,连呼吸都带着滚烫,他注视着那双泛红带泪的绿眸。
他连眼神都带着晦暗的骇意,目光逐渐向下,眯起眼看向她带着血迹的艳唇:
“你这张小嘴太闹了,安静一点。”
他俯身而下,当那张薄唇向她压来的瞬间,盛葳瞳孔骤然猛缩,随即偏头躲闪。
但他们的距离太近,呼吸近乎交缠。
所以不可避免地触碰到了那么一秒。
张海客不知为何,发现自己一直平稳的呼吸在此时顷刻紊乱,变得粗重起来。
他的自制力一向很好,所有的张家人都是如此,控制自我这方面堪称登峰造极。
他怎么会失控?
他居然会因她失控。
她察觉到张海客的身躯有那么一瞬间的顿住,因为此刻的他们身体距离几乎为零。
但她根本没时间也不会去细想那么多。
后脑勺撞上墙面的闷响,他的嘴唇最终落空,印在了颈侧,盛葳听见自己震耳欲聋的心跳,他的低笑从旁边穿透进耳廓:
“呵,暂时放过你,真流氓可不会像我一样心软,给你躲避的机会换个地方。”
随即他选择更深地在她颈侧俯首。
濡湿感裹住她颈侧一块的雪白肌肤。
纤薄之下是极具生命力跳动着的动脉。
不知为何,理智和心跳在那一瞬间恍若出走,莫名的餍足感占据了他的意识。
此刻,他离这条鲜活的生命好近。
近到他想让她的呼吸无论急促或平稳,都要随他来操控,因他而变动才好。
于是他没忍住,那一秒恶劣的想法。
露出犬齿带着占有轻轻含咬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