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训练都来真的吗……千军哥这是不是被我制服啦?”
她故作无辜地扯动绳尾,看着他被捆住的手腕泛起红痕,兔子也学会反击了。
张千军万马顿了两秒,突然嗤笑出声,在她注视下,被缚的手腕如游鱼般扭动。
绳结魔术般散开的瞬间,他反手扣住她五指,登山绳却缠上她纤细的腕骨:
“真以为能困住我?笨蛋,下次记着这么绑。”
温热的掌心隔着绳索贴住她脉搏,她倒也想挣脱开,可惜还不会扭动手骨。
见她挣扎未果,又迅速给她解开,眼神盯着她腕间红痕,心虚到用手盖住。
“你干什么?”
她奇怪道。
“省得被人看见了,还以为我欺负你。”
他语气硬硬的,别过头去。
她的一天真是有被好好地充分利用呢,盛葳心叹道。
月光漫过卧室,盛葳把脸埋进鹅羽枕发出闷闷的声音:
"海侠哥,你,你轻点……”
盛葳想要蜷缩,被他按住脚踝,他语气温柔得像在哄小孩,手上力道却让她动弹不得。
“肌肉过劳会脱力,明天还要继续,这只是刚开始,忍耐一下,习惯就好了。”
指尖顺着小腿向上,张海侠左手撑在她耳侧,听见她在刻意调整紧张的呼吸,表情认真细致:
“放松,你在害怕什么?每天晚上多泡泡脚,会休息得好一些。”
他声线比平时低半度,喉结擦过她蓬乱的发旋,锁骨下方逐渐显现浅淡纹路。
“海侠哥,你们张家人既然活那么久,那是不是代表不止有一个身份?”
这话让他的手一僵,又若无其事道:
“为了存世,或许不得不这样做。”
人人都是戴着面具在生活,他们只不过多了一层又一层而已。
……
劳累了一天,最后还要被张海客给压榨,他白天经常忙得脚不沾地,晚上也没有多闲。
自从她误进书房之后,张海客也就顺势以让她补偿为由提出让她帮忙整理文件,也是顺便学习,就像是当个苦力实习生。
还是没有工资的那种,她倒也没拒绝。
“十二号有个佳士得拍卖会,你准备一下,跟我一起去。”
他说的理所当然。
“哦……”
她头也没抬地抄写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