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答应一声,躬身,托着床底往外抬,开始还好,有人抬着,摇篮摇得更舒适了,小雪犀阖上眼睛一副享受的模样,可还没到门槛,吼吼——又是两声咆哮。吓得那四个壮汉手一松,床掉地上了,小雪犀也滚地上,那这小家伙反应很快,刚掉地上又赶紧跳上床,霸着。然后咧着牙,朝那四个小弟吼吼吼!几声大吼,粗粗的脖子一摇,滚圆的眼睛瞪出凶光。
“晴姐,这……”
这小家伙怕是不愿意出房和司徒墨扬分开。我叹了口气,对正斜躺着,淡漠得仿佛在看戏般的司徒墨扬说:“让它下来。”
司徒墨扬眉梢微挑,淡道:“你在吩咐我做事?”
我握了握拳说:“请你让它下来。”
司徒墨扬单手燃了根雪茄,轻吐了一口烟圈,看着烟丝慢慢升起,逐渐消失,慢条斯理地说:“我的宠物有资格选择有资格选择在哪里睡。”
“你……”为避免伤及无辜,我不想在天心吧和他有什么冲突,耐下性子,解释,“它要是睡这里,晚上,帆布床没法放了。或者让它和你睡床上,或者睡床下面都可以。”
司徒墨扬神情淡漠地瞥了我一眼,两指掐熄手上的雪茄,朝那四小弟微微扬了扬下巴,示意他们出去,然后淡淡道:“今晚允许你睡床上。”
“允许???”这个词怎么越听就越怪?我好笑道,“司徒墨扬,你好像忘了吧,这床本来就是我的,老娘懒得和你争才扛张帆布床进来,你现在和我说允许???”
司徒墨扬不屑道:“你有资格么?”
我梗了下,是啊,就是争,又怎么样,我是打得过他啊?还是马仔比他多?床,他要睡,无论是谁的,都得归他!可这个事实,为什么在他嘴里说出来偏偏那么刺耳。他完全可以换个说法,没必要把我踩得低人一等,不,在他的语气里,我好像就像尘埃一样低。
我起了点火气,深呼吸,压制着,转身,开门,迈出房门。可不到半小时,我又掏出钥匙开门进来了。因为接到洪姨的电话,她哭哭啼啼地说:“小晴,你是不是连洪姨的临终愿望都不肯实现了。”云云,无奈之下,我只好熄了火,开门。他已经睡在床上了,结实的胸膛全裸着,性格的锁骨结合最有男人味的古铜色肌肤分外诱人。坚毅的下巴在睡觉的时候都自然稍抬。鹰眸完全合上,对于我重新进房间,他定是知道的,只是不想理会罢了。又或者不屑理。
我大吸了一口气,换上睡衣,躺上床,侧缩起身子,尽量不要接触到他。
夜半,重复的梦。
迷迷糊糊地有条冰凉的长蛇在我腰间轻柔捏拿着,不时滑上我的胸口,在两团柔软上徘徊。阵阵酥麻袭来。我舒服地嗯哼了一声。那条长蛇便更加肆意妄为了,开始挑逗我身上的敏感点。
我舒服地又哼了一声,转过身子,脸朝另一边,嘴角不自觉地勾着。渐渐地,身体酥麻得开始火热起来,小腹前似乎另有一团外来的火热顶着,极想侵入我体内纾解。咚!我蓦地一震,不对,感觉太真实了,不像是梦,条件反射地握拳,眼睛一睁!
愣了!
我和司徒墨扬贴得紧紧地,几乎没有缝隙,搭在我腰间来回揉搓的哪是什么长蛇,分明是一只古铜色的大手啊
(司徒墨扬番外)
看到屏幕里的女人吐出一颗k仔,瞬间没了适才的癫狂模样,我勾了勾唇角,原来,她仅凭我一抽方向,留下她的命判断出晶晶我的软肋并非意外。
她是有点脑子的,可惜,用错了地方。
任何有可能伤害过晶晶,或者曾经伤害过晶晶的人我都不会放过!她,也不会例外。
本想晶晶一安全后便解决她,却不料,晶晶出来后,她一直粘着晶晶,而且还用朋友的身份。我看到她每天得意洋洋地别着晶晶学校教授送她的胸章在校园里横行霸道,渐渐失去了耐性。
她以为跑得了和尚,跑得了庙么。
命令老鼠找个人轻轻地在火枪那放了句挑拨的话,她那些没用的小弟立即就站不住脚了,看到她终于离开晶晶身边重投黑道火拼中,我笑了,淡淡地下了一跳命令,打支兴奋剂,将这个女人活生生的剖肠挖肚。她和火枪拼杀的时候模样极狠,几道刀伤挂手臂都不哼一声,可惜,不知道,她能不能狠到连自己被生腹肚皮都泰然处之?
残汇报,说这个女人被老头的人先一步劫走了。
我有些意外,老头已经很多年不管事了。这个女人有什么特殊能让老头保她?不过,无碍,所有得罪过晶晶的人都只有死!
这是我对那个女孩的承诺,永远不会让她的妹妹受半分委屈。
正要打个电话回去要人,老头却已经打电话过来了。他说,他看了女人吞食k仔和黑道火拼的录像,觉得她的聪明和坚毅有潜质通过地下室的考验,让我回去一趟和她验血。我本不想同意,曾经伤害过晶晶的人,还要和她结婚生子,可能么。但老头,千年的只有一招,却又是最有效的。倘若我不服从,他便派人伤害晶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