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对。”
季凛深故意停下,粗重呼吸喷洒在她脖颈:“称呼不对,继续不了。”
“哥。。。哥哥。”
他轻含住她耳垂,诱蛊着:“叫老公,宝宝,叫老公就给。”
季凛深说完,抬头看她,琥珀色海洋里荡漾着情欲,眼尾微微泛红,清隽的脸上
路时曼咬着唇,富贵不能淫,但季凛深的美色可以。
‘老公’二字在舌尖滑过,又被她的羞耻给吞了回去。
他大爷的,叫不出口啊。
见她迟迟没有反应,季凛深眸色幽深几分,眼底暗芒闪过,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已胸口,喑哑声音裹着些许可怜:“宝宝,你说过的,霍北彦有的,我也会有。”
“那。。。你让霍北彦叫。。。”
路时曼被他此刻的样子勾引,咽了咽口水,强迫自已移开视线。
低头亲吻她唇角,垂眸时遮住眼底情绪,声音低沉带着警告:“宝宝,自已乖乖叫,还是。。。”
路时曼没错过他眼底的阴鸷,想到在京市那晚,他翻来覆去问男模时的凶狠样。。。
识时务者为俊杰,她这个人最是知进退了。
不想被折腾到第二天下不了床。
“老公。”
两个字坚定似入党,毫无旖旎可言。
季凛深无声叹息,明明是调情的两个字,为什么被她喊出来,像是课堂上被叫起来读课文的学生。
“你这个人怎么回事,不叫不行,叫了还是不行。”
路时曼想到他今晚的所作所为,越想越气。
一口咬住他锁骨,手撑在他胸口两侧,猛地用力翻身反将他压制在身下。
“季凛深,求人不如求已。”
季凛深双手摊开举过头顶做出一副求饶状,神情带着鼓励。
次次都信心满满,次次都早早喊累。
心里默数着,数到100,路时曼就趴下气喘吁吁:“你是死人吗?动一下会死啊!”
“宝宝,我想听你叫老公,你叫老公好不好?”
季凛深象征性动动。
路时曼嘤咛几声,不满地在他脖颈蹭着:“季凛深,混蛋你。。。”
“嗯,我混蛋,那你叫混蛋一声老公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