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见证她一本正经胡说八道,心里对她说的给季凛深磕头的事情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特别是路砚南,已经不相信路时曼嘴里说的这些了。
还真是造谣的一把好手。
机械忙音在密闭车厢内炸开,季凛深喉间逸出轻不可闻的叹息,阴鸷气息随着车窗缝隙渗入的夜风渐渐消散。
“楚启。”他屈起食指在凝结雾气的车窗上缓缓游走,冷白指节随意勾出弧度。
正是路时曼常在车窗上无意识划出的形状,连弯曲的弧度都高度一致。
霓虹灯影掠过季凛深侧脸时,他忽然收拢指尖,将那个未完成的弧线揉碎在掌心。
“少爷。”
“让人将庄园地窖第三层的橡木桶全部装箱,连夜空运到路家。”季凛深沉声吩咐:“告诉路砚南,就说。。。赔他的。”
她偷的酒喝,由他来还。
。。。。。。。
路时曼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
昨晚酒喝了挺多,但除了有些昏沉,倒没有头痛欲裂的感觉。
不愧是大哥珍藏的酒,确实有点东西。
吃过午饭就接到了秦姣姣的电话。
两人约在了商场见面。
见到路时曼的时候,秦姣姣立刻掏出一张黑卡:“当当当当~我也是有黑卡的女人了。”
“霍北彦给你的?”路时曼替她开心。
秦姣姣笑着点头:“嗯,昨天跟他去吃了顿饭,看了场烟花,他说了很多奇奇怪怪的话,也没听出个一二三来。”
“然后他就说,我想要什么,他都给我,就是要他的命都毫不犹豫,我说,要那没用的玩意儿做什么,给张黑卡。”
“然后,他就给了,奇奇怪怪的,管他呢,反正有卡了。”
路时曼抿了抿唇:“好端端带你去烟花做什么?”
“不知道啊,他经常抽风我都习惯了。”秦姣姣亲热挽着路时曼的胳膊:“不过,他给我黑卡的样子真帅。”
“被他迷住了?”路时曼笑着问她。
“嘻嘻,有点,我是不是很没出息呀?”
路时曼拍了拍她的手:“没出息没关系,有气息就很了不起了。”
听到她的安慰,秦姣姣臭屁抬起下巴:“就喜欢听你说话,今天所有消费,本小姐买单。”
两人一边逛街,一边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