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和安安,还有谢母和青姨,心里无比满足,这样的温馨平淡的日子,是她之前一直梦寐以求的,早几年谢沉青不在他们身边,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如今这个缺陷也圆满了。
其实她一直都没怎么相信他真的死了,那一切都过于突然,可她在清河村怀着安安的那一年,大家都在无时无刻提醒般地让她接受事实,那些流言蜚语,只觉让她得很恍惚。
在他回来的时候也是,仿佛大梦初醒,心里那埋藏在深处,并没有觉得他死去的想法像是被证实了一般。
……
生日过后的一段时间里,姜姀要准备实习了,谢沉青那边装修的楼也弄得七七八八了,一切都在正轨上。
夫妻俩都开始忙起来了,姜姀整天往学校里跑,而谢沉青往公司那边跑,小家伙又开始过上了在面馆里被谢母和青姨照看的日子。
姜姀现在是给资历深厚的教授当助教,平时大多都是帮忙着整理授课资料,老教授很和善,本来也就是之前教姜姀的,有什么都倾囊相授,时常带领着她和别的老教授探讨学术问题。
日子每一天都过得很充实,只是小家伙无聊得快不行了,但他知道姜姀和他爸爸是在忙着正事,就没有吵闹过。
可能是看他那小模样过于可怜,于是谢沉青上班的时候也把他一起带上了,把他扔公司里让他自己乱跑。
这阵子某人要去谈生意,穿得还挺人模人样的,敛起在家吊儿郎当的性子,看着还挺那么一回事。
他公司那边的发展都顺利地进行着,如今弎义他们也是全身心地投入他那边的事业里去了,政策改革之后,许多商务都迅速隆起,如今这时候,正是大好的时机。
姜姀在学校也忙,偶尔晚上的时候才会回家,每当这时候,某人还会来等她,俩人一起回去。
他现在可是不在学校门口等她了,大大咧咧地去到她办公室,见她效率慢,还亲自上手帮她。
因此这还受到了不少同事的打趣,一见到谢沉青来了,就要和姜姀说她爱人又来接她回家了,讲得好像是来接小孩子一样。
某人也是脸皮厚,一通打趣全都收下。
和他走在路上的时候,姜姀还笑着问他:“你最近不是很忙吗?怎么还老是过来我这。”
谢沉青扯了扯她的脸:“还好意思说,老子合着要打两份工,白天干自己的活,晚上接你的班!”
“……我又没有一定要你帮忙。”
她郁闷地看了他一眼,她那些东西比较杂乱,收拾起来是需要点时间而已。
借着路灯见到他眼底淡淡的乌青时,她还是有些心疼了,牵住他的手:“我们快点回家睡觉吧。”
他闻言,嘴角的笑意更放肆了,挑挑眉:“这么着急?”
“行吧,满足一下你。”
这人明显曲解了她话里的意思,满含深意地看着她,一副妥协的模样。
姜姀羞恼地打了他一下:“你不要总想着那个!”
她不管她了,加快了几分脚步,把他扔到身后。
谢沉青几步跟上她,恶人先告状:“姜姀,我想什么了!明明就是你胡思乱想,你都是一名人民教师了,思想不太健康啊!”
“你走开!”
“做什么!恼羞成怒了是不是?”
“你讨厌死了!”
“老子什么时候又招你嫌了?每天都在努力赚钱养你好不好!就你还不怎么乐意给老子睡!”
他说着说着就委屈起来了。
姜姀红着脸捂住他的嘴,羞愤地压低声音骂他:“这是在外面!你讲话不要这么大声!你烦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