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长叹一声:那是为什么?
陆天豪蹙眉望着窗外的霓虹灯摇摇头:不知道,大概是因为我家老头儿吧,当我查到您因为她放弃去总局时,我就在想,一个亲父,远不如一个养父,我和砚青在一起,并没您想的那么复杂!
你喜欢她什么?
一种感觉!
呵呵!老人不信。
大手熄灭烟蒂,继续点燃一根,很是惆怅的自鼻翼中喷出,荡起了淡淡的笑容:您只是担心我只想着怎么破坏她的家庭,一心想把她搞上床,对吗?质问的凝视着,见老局长尴尬的咳了一声才无奈的摇头:不是我自吹,只要我想,什么女人都能搞到手,我也年轻过,风流过,换句话说,想搞砚青,也不过是一句话的事!
陆天豪,如果你敢那样,我会用下半生的时间来让你后悔!越听越火,这种话都说得出来,可转念一想,也不对,既然这么容易,为何至今都没有?见晚辈射来鄙夷,再次尴尬道:你真不想?
说不想,太假!挑挑眉头,再次笑笑:你也说了,你们都是思想保守的人,有些事看似简单,做起来却难,她过于正直,如果我那样做,只会让她恨到坟墓里!
老局长屡了一下剩余不多的头发,烦闷道:那你究竟想怎么样?
我不能向你保证什么,只能说永远不会伤害她!
你的意思永远不会对她有想法?
陆天豪睥睨了一眼,高深莫测道:不妨告诉您,从我九岁开始,就认定了这个女人,可惜老天偏偏闹了个乌龙,让她嫁给了柳啸龙那老小子,也爱上了他,那么我给他一个机会,如果哪天他负了她,纵使砚青再刚烈,我也会征服她!扔掉烟头,站起身潇洒的离去。
老人端起酒杯再次喝了一大口,这事他是管不了了,是福是祸?更相信是福,有陆天豪在,啸龙应该更不敢轻易放手,虽然这么想对这孩子太不公平,可是他自愿的不是吗?
做爸爸的,就应该相信女儿不是那种会伤风败俗的人,好吧,他相信她,船到桥头自然直。
大哥,他没为难您吧?罗保边启动引擎边看着后视镜问。
陆天豪没有理会,横躺在后座,透过玻璃窗望着路灯一个个向后翻飞,心事重重,再次拿起怀中的锦盒打开,大拇指抚摸着‘石人’创口贴,回想着过去的重重,俊颜上了有了自嘲,是挺可笑的,三十岁了,居然也相信什么感情。
爱情是什么他也不想去深究,只知道随心所欲,喜欢,就去喜欢,不喜欢,就放手,不必想太多,道德伦理什么的,从来不在乎,至今都不和睦,柳啸龙,机会给过你了,既然你不懂珍惜,那么也就别怨天尤人:听说谷兰被搞回法国了?
嗯,终身不得入境!
明天去给我解除,找人接她回来!
罗保喉结滚动,有些为难:可以是可以,只不过这样做太危险,砚小姐嫉恶如仇,如果她知道了,一定会和您不愉快!
就她那猪脑子,不来点真格的,又怎会知道谁好谁坏?
万一她……
叫你去就去,哪里那么多废话?
好!这赌注可大了,输了都无法收场,反正要是他的话,不管什么理由,都不会原谅,这招太险了,弄不好砚青就会觉得大哥是真的和传闻一样,只要是柳啸龙的女人,都会抢,不存在任何感情因素,定从此绝交。
柳啸龙,我们……一起睡吧!
夜间十一点,大地陷入了沉睡的时分,正将被子抱出准备铺在地面的男人手一顿,几乎都不去看女人的表情是否真假,‘嗖嗖嗖’的几声,仿佛电影遇到了急速的加快,三秒钟,将被子塞进了衣柜里,后躺到了大床上。
一气呵成,穿着丝质睡衣的某女看得下巴差点落地,保持着盘腿而坐的姿势,形同雕刻,纹丝不动,眨也不眨的瞅着超效率的某男。
柳啸龙也不看她,自顾自的掀开被子平躺好,永不融化的冰山脸一如既往,淡漠的闭目养神。
我说,你怎么搞得我在虐待你一样?砚青一脸的无语。
你没有虐待我!
哦!那就好,否则传出去有损声誉,警员哪能知法犯法?
男人睁开眼,微微偏头目视着妻子继续道:你只是在坑我!
我什么时候坑你了?她是那种人吗?自从当兵以后,从没坑过人,都是在被人坑好不好?
柳啸龙冷笑,摄魂的凤眼瞪了一瞬某个黑白颠倒本事万能的女人一眼:两年,你坑了我多少货源?金钱?还让一家之主睡地上,这还不算坑?
砚青根本没愧疚之心一样:呸,你干的都是违法的,我那不是坑你,是为了造福百姓,至于睡地上,我有求你吗?不高兴你可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