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张凤兰从镇上回来,一进门就见林安宁呆呆坐在那看着自己的双手。
“好嘞,姨!”
霍深睁开眼,看着兔子一样跑远的背影,不由轻笑。
林安宁抱着小娃儿,好奇问了一嘴。
落在了松松垮垮的裤腰带上,想到什么,浑身一震,不会吧?
耳边,传来霍深低哑的声音。
林安宁摇摇头:“不急,你先忙完,我会一直等你!”
“你又摸又蹭,我是睡了,不是死了。”
看着林安宁进了屋,他这才转身大步离开。
霍深意味深长的看着林安宁,眼底带笑。
林安宁做贼心虚,飞快把手背到身后。
“霍深,你晚上回来不?”
“小点声,丫蛋在睡觉呢!”
这就怕了?该摸的不该摸的,不是都摸过了?
回到家,林安宁失神的看着自己的双手,努力想回忆起到底是哪一只手作的恶,可一点印象都没有。
“腊桃姨,屋里都弄干净了,被褥都是新换的,你现在还在坐月子,快去床上躺着。”
“丫头的丫,腊桃姨说,贱名儿好养活,大名叫杨佳安,我取的。”
“宁妮儿,干啥呢?你手受伤了?”
杨腊桃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霍深顿住脚步,看着林安宁无奈笑了。
他难耐的扣了扣指尖,恨不得现在就去把林安宁抓过来跟他一块去工厂,这样他们就有足够多的时间了。
张凤兰打了一盆水,仔仔细细洗了个手。
张凤兰把东西拎进屋,扶着杨腊桃躺在床上。
“你回去吧!不然,我也睡不着。”
等你两个字,直戳霍深心窝,胸口不受控制的跳得飞快。
晚上,张凤兰和林安宁在知青点收拾了一间屋出来。
丫蛋的小脸蛋红扑扑的,身上还有一股奶香味,真好闻。
屋里,杨腊桃喊了一嘴。
霍深一脸冰冷,看着隐匿在山间的工厂。
抵了抵后槽牙,嘲讽勾唇。
“我也不愿意相信,可这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