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的还是他受伤的那条腿,霍文昌疼的哀嚎一声,摔倒在地。
<divclass="tentadv">“滚!”
铁栓见林安宁无动于衷,不由恼了。
一声接着一声,每当她快昏过去的时候,林安宁就会给她扎针,让她保持清醒。
他的手腕被折断,速度之快,连人都没看清。
“你都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有本事顾别人吗?我……”
他一锄头挥过去,可张凤兰也不是吃素的,拿着杀猪刀不管不顾就是一刀。
他带来的都是本家亲戚,肯定帮他。
“啊,疼死我了,谁……”
“嗯!”
“要走你走,这没你的事儿。”
上前两步,挤出一句话。
“安宁,清官都难断家务事,你扣着人家媳妇孩子也说不过去。”
那嚣张狂妄的样,叫人气得咬牙。
“宁妮儿……”
“你聋了?你媳妇在生孩子,现在把人带走不是要她的命?”
随即,关上门,挡在门口。
“谁先上?还是,你们一起?”
“你一个娇滴滴的女同志,他们有的是法子对付你。”
“这儿交给你,外头这些玩意儿,我来对付。”
“霍文昌,你可真是个软骨头。”
一旁的霍甜甜见状,急得跳脚。
分开她的膝盖,按着她的肚子。
曾桂华和张凤兰吓得惊声尖叫,林安宁却一动不动,保持扶着杨腊桃肚子的动作,微微用力。
他咬咬牙,看了看外头一群男人,压低声音。
胎位调整得差不多了,林安宁再次上前,给杨腊桃喂了两片老山参。
等霍甜甜带着李友宝和村里人回来,铁栓和带来的人都倒在了地上,哎哟叫唤不停。
语气如常,不急不缓。
“好,好,我看你嘴硬还是人家的刀硬。”
很快,就被他们按倒在泥地里。
外头的铁栓等不及,几步冲进屋,手里的杀猪刀搁在林安宁脖子上。
“还有,把你的脏手拿开,别碰我。”
他是仗着红旗沟的男同志都没在村里,所以才这样肆无忌惮。
“就,就让他把他媳妇孩子带走吧!”